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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大礙,隻是華兒遠嫁,本宮心裏悲傷,有點愁思鬱結而已,”皇後說的雲淡風輕。
上官若離心中冷笑,麵上卻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皇後娘娘千金貴體,一定要保重呀。”
皇後不知是不是自己討厭上官若離的緣故,就是從她的話裏聽出了嘲諷的意味,給宮女使了個眼色,吩咐道:“賜座上茶。”
一直沒說話的東溟子煜此時卻道:“多謝母後,太子今日大婚,母後定有很多事,兒臣就不多打擾了。”
本來應該讓上官若離給她下跪敬媳婦茶,可她卻吩咐賜座上茶,可見並不想喝上官若離的茶。
今天不喝上官若離的敬茶,就是不承認這個兒媳婦。
本來東溟子煜也沒把她當成母親,不喝正好。
上官若離也不想喝皇後的茶,更不想給她敬茶,於是也道:“那我們就告退了。”
皇後臉色微微一僵,但強行留他們又失了後宮之主的身份,也會引起二人的懷疑。
當然,她也可以借著上官若離敬茶中毒,來個栽贓陷害,弄死上官若離。
可是她的身子已經受不得折騰了,但這樣輕易的放他們走,她又不甘心。
於是,做出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樣子,道:“本宮起的晚,你們的圓帕可取來了?”
上官若離臉上的笑容一僵,一抹寒意凝在眼底。
臥槽,這尼瑪是要打臉嗎?
偷眼看東溟子煜,他冰雕似的站在那裏,但周身已經散發出肅殺之氣。
皇後感受到殿內溫度驟降,暗暗打了一個激靈,有些後悔拿著這事兒做文章了。
這東溟子煜惹急了可是要吃人的,哥哥她已經搭出去了,這次……
可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老嬤嬤已經將那個盒子遞過來。
貼身宮女接過去,打開,白色的絲帕被折疊成整整齊齊的方塊狀,靜靜的躺在盒子裏。
潔白的顏色,聖潔無暇,一時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東溟子煜眼底漫出一抹冷冽的寒意,這個皇後,還真是記吃不記打。
“打開!”皇後現在是騎虎難下,冷肅下臉,仿佛一場重要的儀式即將開幕。
貼身宮女便捏著絲帕的一角,輕輕的打開。
毫無疑問,雪白的絲帕上,沒有任何雜色。
“這是怎麼回事?”皇後神色凝重,咄咄逼人的看著上官若離,“是宣王的病還沒好,還是你的清白有問題?”
這是擺明了衝上官若離來的,至少要給她驗身,即便是在她清白上做不得手腳,也羞辱她一番。
上官若離若是說東溟子煜不行,那就是挑釁天家威嚴,惹惱東溟子煜這個殺神,以後沒她的好日子過。
哪個男人被自己的女人公然說不行,會無動於衷?
若是她不承認東溟子煜不行,為了證明清白,那就得乖乖接受嬤嬤驗身。到時候她是不是清白之身,就是嬤嬤手指一動的事兒。
東溟子煜深邃莫測的利眸一瞬不瞬的注視著皇後那張偽善猙獰的臉,卻沒有說話,他想看看上官若離要如何應對當下的情況。
上官若離看他這置身事外的樣子,氣的咬牙,要不是你這個禍害,老娘至於淪落到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