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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暫時聽候發落,若是調查此事真的與他無關,朕會把他官複原職,還給一定的補償。母後放心,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皇上的態度很溫和。
他已經學會了和太後虛與委蛇,而不是像以前一樣硬碰硬的頂撞。
太後被堵得啞口無言,她若是一味要求不能治嚴文的罪,倒是顯得她無理取鬧、咄咄逼人了。
隻得勸了幾句皇上要盡快選後納妃、早日誕下龍子之類的話,告辭離去。
皇上自嘲一笑,問多福道:“太後竟然如此堂而皇之的維護嚴文,你說,錦衣衛還是朕的錦衣衛嗎?”
錦衣衛曆來隻服從皇上的命令,現在太後顯然是想打破這個不成文的規矩。
這話多福一個奴才怎麼回答?深深歎一口氣,低眉斂目的站在一邊不說話。
人家是親母子,沒有深仇大恨,他還是閉緊嘴巴吧。
……
白青青也收到了上官若離的信,上官若離沒有說讓不讓她帶孩子去宣王封地,而是給她分析了利弊,讓她自己做決定。
白青青當時也是氣急了,現在冷靜下來,覺得自己不應該受到點挫折就想逃避。更不想和王豐夫妻兩地分居,王豐這樣專一的男人在這個時代太難找了。
可是,她進過天牢,雖然無罪釋放,但還是受到各種指指點點。
何氏也被無罪釋放,但差點被休,受不了輿論的壓力,都不敢出門,還自殺了好幾次。雖然沒死成,但整個人都萎靡不振。
白青青無視眾人的指指點點,還照常去醫館坐診,隻是專門找她的病人比以前少了不少。
白青青也不指望這個賺錢,也沒怎麼在意,就是係統裏的醫德值不見長,她心裏有些著急。
夏鶴霖心裏很佩服白青青,作為一個女子,能夠承受這些異樣的眼光,甚至指指點點的惡言惡語,真的不容易。
其實是夏鶴霖高看白青青了,她其實也難過,聽著別人把她當成貨物一般的評論,她怎能無動於衷?
可難過又如何?她要活下去,還要繼續行醫救人。她不能讓流言繼續下去,而唯一能粉碎流言的,就是讓世人看到,她不在乎流言。
她倚仗的就是自己會醫,好不容易闖出一點名堂,可以為王豐和鄭子墨增加助力,她絕對不能半途而廢。
再說了,她的係統還需要醫德值,不然那些藥品換不出來,自己會很被動。
白青青的信和皇上的信一起到的越郡,她的決定在上官若離的意料之內。
上官若離歎了一口氣,“隻是可惜了白青青這個神醫,太後不好好籠絡利用,卻將她得罪死了。”
東溟子煜淡淡道:“因為她是王豐的媳婦,你的好友,太後是把她當敵人的。”
上官若離揉揉眉頭,政治鬥爭,真的很煩人,“新來的越郡郡守是誰的人?”
“本王舉薦的人,本王送了那麼多銀子,就當給自己人買這個職位了。”
“肯定有人貪心不足,彈劾你應該上交全部銀子吧?”
東溟子煜無所謂的嘲冷一笑,“你倒是能摸透人心。”
莫問在門外稟報:“王爺,王妃,孫閣老的夫人於氏和前越郡郡守的夫人林氏求見王妃,說是要商議婦女去碼頭工廠做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