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讓他如此的擔心、心疼?
“嗬嗬!”上官若離幹笑了一聲,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多餘,揪著衣服的手,反而更加緊了。
她相信東溟子煜看到她的傷,一定會更生氣。
換作她,要看到東溟子煜傷成這樣,一定會一麵責怪他不聽話,一麵又心疼的為他上藥。
東溟子煜看到她身上的傷,就算是心疼也不會說,隻會在心裏責怪她,然後會更加生氣!
可惜,上官若離的盤算注定要落空,東溟子煜手上微微用力,上官若離吃痛,就鬆開了手。
東溟子煜三下五除二,很熟練的將上官若離扒了個幹淨。
抱著她站到浴桶內,碰到熱水,她身體本能的一縮,又扯動了背後的傷,痛得她眼眶都紅了。
傷口雖然很痛,但她能感覺的出,傷到了骨頭,但沒傷到內髒。
東溟子煜眼眸微挑,從頭到尾掃描了上官若離一遍,眸光熾熱起來。
“啊?”上官若離猛地抱住雙肩,一臉扭曲,“東溟子煜你不是這麼禽獸吧?我身上還有傷呢,更何況這帳篷可不隔音!”
她可知道自己在東溟子煜的瘋狂攻勢下,那殺豬般的嚎叫可是能驚天動地的。
“本王會輕點!”話說出來,東溟子煜才發現這話有歧義。
天知道,他說的輕點,是給她擦洗的時候輕點,沒那個的意思。
可話已出口,再改變來不及了,而且,他也不屑於解釋。
東溟子煜沉著臉,隻當自己的話沒有歧義。就算有,也不是他的錯,都是上官若離引起的,讓他往別處想了!
不過,分別這麼久,他怎麼能忍住?輕一點兒,或許可以……
上官若離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啊?你真的這麼禽獸,連傷患都不放過?”
好吧,被她說中了心思,這一刻東溟子煜的臉徹底黑了,聲音也越發的冷冽了,“上官若離,本王是那樣的人嗎?真不知你一天到晚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也隻有上官若離有這個本事,把東溟子煜惱羞成怒氣得想要殺人,卻又不能真動手殺了她。
“呀,原來你不想呀。”上官若離露出抱歉的神情,可憐巴巴的道:“可是我想了呢?”
“看樣子傷的輕!”東溟子煜的臉更黑了,耳朵卻泛著紅,哼了一聲,開始給她擦洗身子。
江南的初秋,雖然暑氣還沒褪去,但夜裏已經涼了。
東溟子煜怕上官若離著涼,動作很迅速。給她擦洗了身子,又幫她洗了頭發。
用布巾將她的頭發包了起來,以免頭發上的水落到傷口上。
然後,開始給她處理傷口。
上官若離心裏歎息,東溟子煜不會縫合傷口,她的傷口不但好的慢,恐怕還會留疤。
但讓上官若離詫異的是,東溟子煜用烈酒給她的傷口消毒後,竟然拿出縫合針和羊腸線,那架勢,是要給她縫合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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