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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海裏遊了這麼長時間,內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一會兒還要用內力驅除體內的寒氣,濕衣裳隻能用火烤了。
上官若離乖乖的把身上的濕衣服都脫了下來,她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泛著抹異樣的紅潮。
東溟子煜笑道:“愛妃怎麼還臊上了,不如本王替你脫吧?”
上官若離戒備的瞪了他一眼,“不用!”
每次他說這話的時候,都是以寬衣解帶開始,最後以巫山雲雨告終,她才不會上當。
上官若離也顧不上羞臊了,將貼身的衣服都脫下來掛起來烤著,坐在火堆邊烤頭發。
東溟子煜的衣服也脫了,將濕衣服掛起來,濕衣服倒是將二人和火堆圍在了中間。
他伸手將上官若離抱在懷裏,緩緩用內力幫她暖身。
兩人這樣相擁著烤火,火光在彼此的眼中彙成一股。但上官若離身子疲累,再者他們還在守孝期,可不適合做什麼。
先帝剛駕崩了一個多月,雖然皇族不像百姓人家那樣為父母守孝三年,但三個月還是要有的。
上官若離用手指梳理著東溟子煜的頭發,擔憂的道:“也不知道外公和淩瑤他們怎麼樣了?有沒有遇到水龍卷?淩瑤脖子上的傷嚴不嚴重?”
想到女兒脖子上那道傷口,東溟子煜本來還帶著笑意的臉瞬間結成了冰塊,眼底迸射出強烈的殺氣,“南雲幽寒,本王一定不會放過他!”
上官若離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道:“外麵風浪這麼大,他一定也不好過,說不定他的船也被打翻了,現在已經葬身海底喂魚了。”
東溟子煜的滿腔怒火被她的親吻澆熄了大半,“南雲幽寒對你執念很深,他不死,定會還糾纏不休!”
上官若離點頭,咬牙切齒的道:“若是他不死,就送他去死好了!”
東溟子煜眸子一眯,心中高興,看樣子上官若離對南雲幽寒似乎是一點情意也沒有了。
“南雲冷月在南雲西南沿海站住了腳,若是皇上與苗疆達成協議,往南雲邊境增兵。我們倒是可以聯手,將南雲給瓜分了。”
南邊有南雲冷月,東北這邊有元城,中間有東溟,西麵有苗疆,四方夾擊,定能將南雲包了餃子。
上官若離道:“這事得慢慢籌謀,眼前的緊急的問題是這次南雲幽寒能混到船上,會不會有內應?”
東溟子煜眸子眯了眯,“跟來的這些人都是最信得過的,他們應該不敢。再說若是有內應,沒必要南雲幽寒親自來涉險。”
上官若離不解道:“你的意思是他用了隻有他自己會的符咒,隱身、水遁什麼的?”
東溟子煜伸出手,在她後背上來回摸著:“本王料想是這樣的,不過,本王回去也會好好調查這事,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
上官若離被他劃拉的一陣顫栗,扭了扭身子,抗議道:“別鬧。”
東溟子煜無辜,“本王是怕你後背冷!你別動,不然本王可顧不了那許多了!”
上官若離感受到他身體某個不可描述位置的變化,老老實實的不動了。
兩人沉默的對視,火堆裏的樹枝發出細小的爆裂聲。
東溟子煜眸色漸深,沉聲問道:“你對南雲幽寒真的沒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