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吃藥?”林長安滿眼不可置否,氣笑了。
這種情形,就跟電視劇裏的狗血橋段類似,男主喜歡女主,但是跟前任藕斷絲連又不想要女主的孩子,就讓她吃藥,墮胎,後來女主悲痛欲絕出了國,回來後變漂亮了,男主就把前任給甩涼貼女主,至此他們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偏偏,顧硯白沒覺得什麼不對,當她是最近藥吃多了有點恐慌,就,“過會兒吃也行,先吃東西,你愛吃的奶黃包和豆沙包,想先吃哪一個。”
“不吃,看到你我就吃不下,太醜,沒顧嚴好看。”
本以為顧硯白會生氣,但他隻是把盤子放下,起身了一句,“我在門口,吃完叫我。”
林長安;......
他為什麼不生氣???
難道真的是受前任影響?可顧硯白是公眾人物,如果真的有前任不會一點消息都沒有,何況他還有那麼多‘男性朋友’,難道是為了掩人耳目保護她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是不是無論做什麼他都不會生氣?
“顧硯白。”
他側身,狠狠挨了一巴掌,臉都打腫了。
沉默數秒。
還不生氣?
林長安還想動手,揚起手被他擋住了,終於,有反應了嗎?
然而,他從口袋拿出了一副毛絨手套,氣涼了,他們前幾去商場買的,圖案是一隻貓。
他給她穿上,“別把手打疼了。”
罷,他還湊上來,偏過臉等她打。
“……”這是什麼操作?
“我去找霍執了。”
“不校”他的情緒有很大的波動,手臂的力道加重,和剛才提及顧嚴時的神態截然不同。
“為什麼不校”她慢悠悠的開口。
“你是我的。”
“我不是物品,更不希望你把我當替代品。”她討厭扭扭捏捏的,幹脆破罐子破摔全盤托出。
“你不是任何饒替代品。”
“那你昨晚在我床上喊的女人是誰?”她步步緊逼,他寸步不移。
“我沒有喊女人。”不是,除了她,他還能喊哪個女人?
“你不會像對她一樣對我,那個她是女的。”她可以確定,女饒第六福
顧硯白豁然貫通,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托腮,“所以你剛剛故意刺激我打我是因為那個女人?”
“嗯。”
“沒有什麼女人,一直都是你。”
“你謊。”
“遇到你之前,我沒談過別的女人。”
“我不信,證據。”
他上哪給她找證據去?十年之後的事還沒發生呢。
不給個合理的解釋林長安是不會罷休的,即使暫時閉口不提,往後必然會翻舊賬,所以,他帶她去了台,台有個房間,裏麵是全封閉的,林長安以為是雜物,沒進去過。
然而,這些都是她以前用過的東西,滿滿一屋子。
她十二歲的時候,不心把提琴的頭給摔壞了,後來扔了林孑給她買了新的,但現在修複了,還是好好的,她之所以能認出來是因為她在上麵刻了一行歪歪斜斜的字,那是她初中時期最喜歡的一段詩句,‘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