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市最大的酒場,逍遙。
“顧大少,今個怎麼有興致來這?被老婆趕出來了?”說話的是這個酒場的大老板,陳亭勻,家裏是個富二代。
兩個人的關係吧,有點一言難盡。
一句話可以解釋;陳亭勻看上顧錦臣了。
他倆既不是基友也算不上什麼朋友,充其數是個無關緊要的酒友罷了。
陳亭勻是專門搞野路子的,酒場隻是欲蓋彌彰,真正的生意都在後頭呢。
而顧錦臣呢,不過是他這裏的Vip顧客。
“滾。”刺耳的音樂聲摻雜了沉冷的男聲,一記重力撕裂了空氣朝著陳亭勻襲來,速度快如閃電。
他反應極快,接下了砸過來的酒瓶,徒手撬開了瓶蓋,笑著坐在了旁邊,給麵前的空酒杯滿上,“趕出來了也不丟人,女人嘛,都喜歡那套。”
“去你媽的。”顧錦臣雙眼猩紅,抑製不住心裏肆意滋長的怒氣,他這一來,直接撞上槍口無疑了。
高架椅子被踢翻在地,陳亭勻此時也呈一個極其不雅觀的姿勢躺在地上,摔下來時鼻子碰到了桌角,鼻血流到了微張的嘴巴裏,他抬手一抹,衣袖上滿是血跡,“艸,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不過是顧家養的一條狼崽子,你真以為自己可以在溫州市一手遮天了?別TM白日做夢,老子的地盤還輪不到你耍威風,兄弟們,給我打,往死裏打。”
“勻哥,這位可是顧大少啊,咱們惹不起。”有個不知名的小嘍囉怕事,磕磕巴巴的說了一嘴。
顧錦臣冷笑一聲,“你的地盤?”
再過一個小時,就說不定了。
“廢TM屁話,出了事我扛著,是兄弟就給我幹。”
有了這句話,一行人定了心,有的抄棒子,有的拿椅子毫不客氣的朝著顧錦臣砸過來。
顧錦臣是個練家子,跆拳道黑帶,顧氏集團身後的暗黑組織多,他要是沒有點技能壓身沒人會聽命於他,論打架,他從小就被認輸過。
正好,他就愁火氣沒處發泄,這就有人上來送死了。
“不好,他有槍。”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
“兄弟們,他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了,都拿好吃飯的家夥,誰要是打中顧錦臣一槍,重金有賞。”
“是。”眾人異口同聲,氣氛一下被炒熱了,激情十足。
顧錦臣幹倒了十個,其中有七名中彈致死,一顆子彈都沒浪費。
論殺人,顧錦臣從來就不帶怕的,不滿十歲他就開始學槍了,接手家族後大大小小的暗殺不計其數,身為顧家的獨子,他出生就跟別人大不相同,他不可能做到獨善其身,那就隻能無人能敵。
利落的一記旋風腿,顧錦臣順勢將人踹倒,連帶四五個全都砸向了酒架台,各式各樣的酒水稀裏嘩啦的砸下來。
顧錦臣迅速避開倒塌的酒架,從舞池中央殺出了一條血路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槍聲,接著是浩浩蕩蕩的腳步聲。
裏麵的人看不到外麵的動靜,也不知道外麵是敵是友,隻能拚一把。
陳亭勻在暗處,對準了顧錦臣的頭部。
子彈劃破了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