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碧去了上官刈禦書房侍墨的消息在後宮之中不脛而走。
尤其是猗妃的臉色氣得發抖,又發了脾氣到處砸東西,甚至砸傷了好幾個宮婢,也不能解開她的恨意。
“娘娘,息怒。”魏美人原本不敢上前,等猗妃發泄的差不多了才心翼翼地開口勸道。
猗妃一屁股坐在靠椅上,麵有慍色,胸口起伏,“本宮倒是看了這個賤人!”
魏美人向前一步道:“娘娘,這容嬪哪裏跟娘娘相提並論?不過是仗著幾分聰明而已。再了一個宮婢出生哪裏有什麼高貴的?以嬪妾看啊,陛下就是討個新鮮而已。等過些陣子也就看的牛棚一樣了。這容嬪長相也普通,她哪裏有娘娘一半的姿容?”
這話不僅沒有安慰到猗妃反而讓她更加憂慮了,皺著眉頭道:“你對,一個長相家世都上不了台麵的人怎麼會得到陛下的青睞?會不去是對方身上有什麼不對?施展了什麼妖術?”
越想越覺得膽戰心驚,猗妃麵色更加嚴肅陰沉。
“不行!”猗妃拍案而起,驚呼出聲,嚇得一旁的魏美人心中一顫。
魏美人看到猗妃不同尋常的表現,心中倒有些其他的想法。妖術?她覺得這個想法也太驚人了?堂堂皇宮之中還有誰敢施展妖術不成?若是如茨話,那容嬪豈不是妖孽?
魏美人沉下心來,見猗妃匆匆叫了宮婢來又安排了一些諸事。不過是想找容嬪的麻煩而已。她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妖邪之事。
李錦躺在軟榻上,忽然外頭傳話容嬪求見。
“容嬪,她來幹嘛?”李錦好奇,最近上官刈倒是沒有到她這裏來,而且身邊的溫香軟玉就是容嬪,可以容嬪應該是後宮中第一得意之人,怎麼會到她這裏?不伺候陛下了?
織婉冷笑一聲,“主子,奴婢以為對方這樣的人應該翻不起什麼大浪來,但是現在連續好幾日陛下都未到主子這邊來,這可是以往沒有的事情。主子,後宮都在傳這容嬪是狐狸精變的,禍國殃民,奴婢原本隻是聽聽,如今這樣一看,倒是真有這樣的本事。尤其是她不僅得到陛下的寵愛,連太後也被哄的對她很是歡喜。奴婢覺得這裏頭必然有什麼隱秘。”
聽著對方煞有其事的表情,李錦失笑,“織婉,沒想到你進了宮來行事倒是比以往謹慎少些。這後宮之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哪裏做得了數的?這鬼神之乃是無稽之談。到底還不是人心作祟?你以為真的有什麼奇事?不過是有人杜撰,想要從中漁利而已。”
織微一聽,吃驚不已。仔細一想,確實如此。
“主子,奴婢知道了。是有人想對容嬪不利。不過這次容嬪忽然造訪想必是想從主子這裏過得幫助而已。”
聽著對方的話,李錦笑而不語。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容嬪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不過對方處事太過急躁,反而引起禍端。就像對方一登高位之後,就把慧妃視為無物,這在大家眼中那就是忘恩負義。尤其是對方還敢跟猗妃對著幹,這不是找死嗎?就算一時有陛下護著,但是這後宮之中並不是能靠陛下的恩寵過活,而是靠母族的力量。
這裏的嬪妃除了容嬪,哪一個不是官宦之家的千金?一個宮婢出生的容嬪,她若是聰明的話就不會在這個時候得罪不該得罪之人。
“請吧。”李錦閑來也無事可做。如今容嬪已經代替她成為眾矢之的,她倒是想見見對方到底有什麼話要跟她的,也好讓她舒展舒展一下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