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洞裏。
正義坐在切開的木樁上,自顧自地喝著茶水,似乎一點都沒有把自己當外人。
帶土看得牙癢癢,怎麼那杯子裏不是毒水,把他給毒死。
可他知道正義的醫療水平大抵是毒不死的那種人,而絕看向正義的目光中也帶著一絲驚異,沒想到幾年不見,這個孩子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正義本人卻絲毫沒有感到不自在,“聯手做這種事是最好不過了,否則我們先內鬥起來,這件事就不那麼好做了,宇智波族的實力即使是處於衰落期,依然不可虧,你覺得呢,帶呃斑?”
“你的對。”帶土眼睛閃出怒火。
喝喝喝,怎麼沒把你給嗆死。
不知為什麼,他看見正義的臉,就變得特別暴躁,瘋狂詛咒他。
“如果沒有我,你們直接硬碰硬,這樣就無法保證我的利益,所以我們要和宇智波族族長談牛”正義繼續道。
“談判,好吧,既然是你惹出的,你去談就是了,還來找我們做什麼?”帶土道。
“哎,話不可這麼,你們也是利益分配者,需要你們出力啊,否則我都辦好了,還用你什麼事,這麼的吧,你們兩個去給我幫忙,撐撐場麵。畢竟有你這個宇智波老祖宗,他們應該更容易話。”正義看著他,似笑非笑。
“好吧。”帶土雖然有些心虛,可他別的也不能,一就是露餡。
為什麼?
因為宇智波斑一生不弱於人,太強勢了,這麼強勢的人不會懼怕任何的事。
“我們什麼時候,去和他談判?”
“集會前一夜裏。”
“地點。”
“宇智波神社。”
……
宇智波集會,每周五準時舉辦。
今周四,按理,宇智波富嶽早就該忙碌起來,可他什麼都沒有做,因為他收到一封信。
這是一封邀請他與神社見麵的信,裏麵的內容簡單看上去甚至隨意,有點像某些饒惡作劇,這種信以前也收到過,基本都是一些族人因為和他政見不合,不敢當麵發生口角。
用約他見麵,戲耍他的方式惡心他,他似乎從不會理會。
可這次有些不同,因為信的署名是一個讓他很在意的名字--
宇智波斑。
這可是宇智波族巔峰的締造者,似乎與神明的人物,用他的名字邀請富嶽,富嶽必須去一趟,即使是惡作劇,他也有去,
甚至這次如果真的用這個名字惡搞,他一定會將這個人揪出來,處於族姓,因為宇智波斑的名字不可褻瀆。
按照上麵的方式,攜帶自己最強大的屬下一起前行,按照實力,拍在他之下的應該是止水,已經死亡,再次就是他的親生兒子鼬。
可惜,之前鼬有事出去了,並沒有回來。
其他人和他們的實力差得太遠,沒有帶去的必要,最後他索性一個人前去赴約。
赴約地點是宇智波神社。
這是整個族群最重要的地方,被族人層層保護著,沒有什麼危險。
宇智波富嶽來到了宇智波神社,看著門上的大鎖完好無損的掛在那裏,不由得奇怪,“怎麼會。”
不過神社的鑰匙由他保管,富嶽都是隨身攜帶,摸出鑰匙解開鏈鎖,吱呀一聲,推開了厚重的木門。
看到淡然坐在那裏的三人,雙眼瞳孔一縮,“怎麼會是你們,你們不是出去做任務去了嗎?”
這三缺然是宇智波鼬,帶土和正義,絕負責彙報信息,潛伏在附近,充當監視器。
“關好門,進來再。”帶土用沙啞的聲音吩咐道。
“難道他就是宇智波斑。”富嶽毫不猶豫的關上了門。
“我們是在做任務,火影分配給我們的任務就是除掉宇智波族。”正義開口道。
“什麼,果然是這樣。”富嶽先是一驚,然後立刻恢複了神態,這些他都有所預料,“所以你們的目的是提前殺了我。”
富嶽著,目光看向鼬,鼬恍若未覺,讓他心裏充滿了失望。
然後用一種欣慰的目光看向鼬。
這種複雜的目光也觸動了鼬,鼬無法坐視不理,索性偏過頭去,不與他對視。
“當然不是,我來的目的是和你們談牛”正義笑道。
“談判,有什麼好談的,火影已經給宇智波族定了性,難道是想讓我們不要反抗,引頸就戳。”富嶽斜眼看向正義,
“沒錯,這件事是我提議的,所以你應該感謝我。”正義理由當然的回道。
“什麼!?如此可笑的事還要感謝你,真是荒謬!”富嶽怒極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