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父親與女兒的關係本應該留些疏遠。”葉子不撒手,仍緊握住白昊的胳膊不放。白昊教葉子學人體穴位構造,葉子指著書卷的“啞穴”。
“點這真能使人啞口無言?”話音剛落爬上白昊身子攏著脖頸,按書上所寫,在脖頸處胡亂到處摸。,拇指使勁深陷按入“啞穴”,白昊忽覺麻木疼痛,頭皮似被人用針紮漏氣。倒地不省人事。
葉子也知闖了大禍,毛手毛腳地把白昊挪到榻旁,作好白昊醒來時抱頭鼠竄的準備......直到現在葉子仍想拿白昊練啞穴,如果不是她顧及她和師父的身份。
白昊常拿此事來調侃葉子,葉子開始嫌棄師父了呀!早知當初不該撿你回來,為師當年費盡心血教你學文學武,枉我如此憐惜徒弟,你......彼岸在一旁啃咬骨頭,哢哧哢哧地看戲般看著白昊高談闊論。
本是親切可愛的彼岸在白昊眼裏十分地麵目可憎,彼岸也不服軟,白昊諷刺它,它也毫不留情地無恥給白昊看。
有幾次白昊氣地火冒三丈,將彼岸從大門攆出去,彼岸齜牙咧嘴地把木門咬得傷痕累累,無孔不入時,白昊才放它進去,生怕彼岸把救濟堂的招牌給拆了。
另白昊解氣的是,彼岸到鎮裏桑婆婆家偷雞,被桑婆婆的女兒發現,桑婆婆的女兒叫桑美,是鎮上數一數二的潑婦,性格火辣。砍價時有操刀砍人之勢,鎮裏的人們唯恐避之不及,從來都是她搶別人的東西,誰還敢偷她的東西?
偏偏彼岸撞在刀尖上,去偷她家的家禽,被桑美發覺拿起院子角落的棍棒,瞄準彼岸就是一棒呼地狠狠打下。彼岸被打得魂飛魄散,看到銅鈴般的怒目比白昊還要可怕十分的桑美。
“救命!救命.....”彼岸狗嘴吐人言,桑美立即停下手中的棍棒,像拎小雞一樣提起彼岸,彼岸張牙舞爪想掙脫束縛。
“會說話的狼?”桑美瞬時想綁走彼岸到市場上賣,這可是靈智已開能學人語的妖族,賣了起碼這兩個月都可以喝上熱騰騰的肉湯了。
平時都是彼岸它在欣賞獵物,現在它當成獵物被欣賞。頓時毛骨悚然,它是半步走進鬼門關,差半步無力回天的,它比別人更渴望生命!
彼岸嗷嗷地想掙脫魔爪,桑美則找繩索想要將彼岸五花大綁。
這時一個少年衝出攔住桑美。
隻見這少年一襲素衣,仙風道骨,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可這桑美怎能看出這些,甚至以為少年是來搶狼的。彼岸一看到少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救我!救我....”彼岸咧著狗嘴笑逐顏開,知道少年是來救它的!
少年和鎮上最潑辣的潑婦對持,少年白皙如雪,峻眉柔目,桑美黑如煤炭,凶神惡煞。彼岸激動地看著少年,聯想到少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招製敵,彼岸心血沸騰地“嗷”了一聲。
桑美一棍給彼岸敲得頭昏眼花,覺得少年周身環繞星辰,癡呆地看著將要出手的少年。
少年抬手,桑美如視大敵提起木棍,彼岸剛學人語,不知如何形容這般氣勢了。趁桑美不注意,張嘴就狠狠咬向她的手腕。
正當準備咬到時,少年拱手作揖,說道“抱歉,這是我養的寵物,還請麻煩姐姐歸還給我!”彼岸一愣,這跟它想的完全不相符。還有,姐姐?你是瞎麼,那女人黑得把她放煤炭堆也認不出來。彼岸暗自腹誹。
“你有什麼證明這是你的寵物?”桑美仍不依不饒,似乎不把彼岸賣了不善罷甘休。少年彬彬有禮說出彼岸的品種,性格,在哪領養的.....還把彼岸左掌心的胎記講了出來。
桑美一瞧,果真左掌心有塊胎記,可到手來的錢財怎能拱手相讓呢?“你說你的就是你的,我看你是來搶我家的旺財!”說完凶狠地死盯彼岸,說“是不是啊,旺財~”
少年仍禮貌地回道“我願意出十兩銀子換它。”語氣不溫不熱,桑美聽到能換十兩銀子,已經能吃上半年的肉了。但仍故作不信,“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