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女屍(1 / 1)

“建成路七十八號。一屍兩命。”

高喚與重案組成員緊急的到了犯罪現場。2012年夏天。東郊路九號發生命案,屍體是一具年近七十的老嫗,下肢癱瘓,凶手用類似鋸類的物體將受害人左小腿完整砍下,被害人左小腿在其家中發現。而今日命案,在高喚眼中有些莫名的氣息,他隻是感覺到那麼一絲的氣息,那氣息便隨之不見了。

法醫陳莫涵報告道:“屍體為女性,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二十四小時左右。從體形特征推測年齡約在25-30歲,懷有身孕,據外表看胎兒已有七個月了。被害人被鋸掉了右手。並沒有其他毆打現象,但頸部有勒痕,被害人眼球突出因死出窒息。具體報告等我屍檢後才得知。”

屍體隨後便運回警局。

高喚目色凝重,若有若無的在思考些什麼。

“高隊,這件事你怎麼看。”實習警員歐偌打斷了高喚的思考。“那你怎麼看。”高喚反問。“我認為被害人必定和凶手有密切聯係,凶手清楚被害人的一舉一動。凶手應該有極強的心理素質以及一定的解剖能力。”歐偌驕傲地說。“沒錯,可是你想過一點嗎?凶手不一定是男性。”“哦?”歐偌有些不解了,能夠完整的將被害人右手鋸掉可見力氣尤其不小怎麼會是女性。“什麼東西也別看表象,陳法醫不也是女的嗎,解剖起屍體來不是簡簡單單?還有,這件案件仿佛和三年前的案件有些相似。”高喚拿起草地上的蝴蝶發卡,似乎在想些什麼。

2015年7月6號晚上。東城區東直門分局正開著案件分析會。“據陳法醫的屍檢報告我們可以知道,被害人的右手是被鋸子類的東西鋸下,並且是活生生的鋸下沒有任何麻藥止痛藥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昨天中午十一點左右。胎兒在肚中約25周,是一名女嬰。子宮流產而亡。我們通過失蹤人口發現被害人叫金一,東城人,某公司高管。

“這起案件我發現和我們三年前的命案有些類似。”高隊說。“是哪件案件呢高隊。”歐偌問。......“高隊莫不是說的三年前的蝴蝶碎屍案。”有警員大聲說出。“哦?”其他新警員則有些不解了。“對,就是三年前的一起碎屍案,至今還沒有找到凶手,這是我們警局莫大的恥辱。那是一起作案手法極其巧妙的案件,我之所以說這個案件和三年前的蝴蝶碎屍案相同,是因為這個蝴蝶發卡。”

文案中出現一個粉色蝴蝶發卡,與三年前案發現場發現的蝴蝶發卡別無二致,隻是顏色不同罷了:赤裸裸的藍色。那藍色發卡上隱隱約約還卡著一根類似軟骨的東西,讓人看了想起往事。

“下令調出監控記錄,逐一排查當天出入現場人員。並且調查發卡生產地。”

高喚開著自己的車回到了家。高喚還沒有成婚,家中有一隻叫斑點的金毛。家中陳設十分簡單,臥室、客廳、廚房、廁所、床一目了然。水壺飄飄然起了一層水霧在這暗暗的燈光中顯得有些迷幻了,高喚沉重的起了身,倒了杯熱水吃下了數年如一日的藥。藥是治頭疼的,老毛病了,一次出警中高喚被狂徒用散彈槍擊中,碎片殘留在頭骨造成持續性頭疼。一天的奔波加上藥物作用,高喚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床頭傳來激烈的呼吸聲,高喚以為是斑點亢奮睡不著便糊裏糊塗吼了一句別鬧,可這喘息聲愈發的大,像吸了毒的中年女人。高喚不以為然,以為是樓上鄰居的雜聲,翻了個背接著睡了起來。睡著睡著,他感覺到一股輕微又敏感的氣息在自己的額頭微動,凝成了一層薄薄的汗珠,他用手一摸發現那並不是自己睡夢中的汗,而是如豆子般偌大的鮮血。高喚猛的一睜眼,發現自己的麵前正平躺著一名女性,這女性也睜著眼,她沒有右手,眼中布滿了冤屈與令人無法直視的恐懼,是那慘死的孕婦女屍:金一。

高喚頓時驚醒,擦去了額頭的冷汗,原來是夢啊。他歎息一聲,這上半夜他便是失眠了。痛苦的等待著天明,寥寥吃了碗小麵便去了警局。帶上了自己的槍械和歐偌和開車來到了被害人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