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兄,你這算是不戰而屈人之兵了。”餘酒笑道。
“是那個柳沁兒,太過於小心了,東元的殺手都這個樣。”齊寒有些無奈的說道,說實話他還真想見識一下東元刺客的手段,以及柳沁兒那邊傘到底可以施展出什麼樣的武學。
不過,要他說,這場比鬥本身就是不公平的,畢竟柳沁兒是刺客,修煉的都是殺人技,講究的是隱藏於暗處,對自己要刺殺的目標一擊必殺,若成目標死,若敗則直接逃離,尋找下一次機會。
這樣把一個東元的刺客放在大庭廣眾之下比試,本身就很不公平,但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多公平可言那?
整整一天的時間,齊寒都沒有閑著,基本擂台上打過一兩場,他便又被安排了上去,而且對手都是其他四國的選手,而戰鬥也比較單調,基本上幾招之內,齊寒就能把對手解決。
同時,齊寒對於閻王帖中的那招專破人心境的武學,也有了深刻的領悟,這一招神通,偏向於瞳術,是利用真氣彙聚到自己的雙目,使對方不知不覺深陷其中,見到自己最害怕,最恐懼的事情。
這一招就叫做“問罪”,閻王帖是根據幽冥的傳說,演變出來的神通武學,在人死後,都要被閻王問罪,而這問罪,就是為的心中最羞愧之事,最難以啟齒之事,罪大惡極之事。
用“問罪”挑撥敵人內心最脆弱的地方,這就是為什麼齊寒有把握破掉對方的心境,但有不讓對方心境全碎的原因。
“小子,明天你就要對陣獸王宗的玄風了,我讓老夢明天就給你安排了那一場,我倒還真想看看,你們兩個未完的那場決鬥。”秦風專門去找了齊寒,跟他說了一下明天的對手。
對此,齊寒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若是真算起來,當時他已經死了,生死之戰臨陣突破,他還能活著?”
“哈哈哈哈哈,說的也是,明天下手重點,那小子,不光是獸王宗的核心弟子,還是西楚十三皇子,你要是把他整垮了,那株意境草,我也算花的值了。”秦風豪爽的大笑道,絲毫沒有當王爺的架子。
“恩,我曉得了,交給我吧。”說完,齊寒就回到了院中,秦風也在夢天機的陪同下離開了。
“王爺,你就這麼相信齊寒?玄風的實力不弱,萬一明天出了什麼岔子,丟人的可是你啊。”夢天機語重心長的說道。
“少在這給我搞這一套,不是你賊老夢說的,齊寒是絕世小怪物嘛!現在又懷疑他的能力了?”秦風沒好氣的懟了夢天機一句。
夢天機苦笑一聲道:“齊寒的實力我不懷疑,但是玄風手裏有一柄九品寶兵,身上又有金鱗甲,齊寒他那什麼破去他的防禦?用那跟普通的青竹,這不實際吧。”
秦風沉思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那我借給齊寒一柄九品寶兵,如何?”
“明天擂台上看吧,反正王爺你的威勢在那裏,稍微不要一下臉皮,他們那些人也得受著。”夢天機打趣道。
秦風麵色一沉,一揮衣袖說道:“好你個老夢!竟然敢說本王不要臉皮,氣煞我也,你的那些珍釀,拿去充軍糧了!”
“……”夢天機無奈的看了一眼秦風,這鎮北王,也就上陣殺敵的時候,像個王爺,私下裏簡直就跟一個市井小民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