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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歌走了過去，厚著臉皮做到凱莎身邊，看了一眼凱莎，微微一愣，凱莎似乎是真的哭了……眼眶這麼紅？
“你來做什麼？”凱莎冷哼一聲。
“呃……那個……凱莎，我想給你道個歉……”沐清歌撓撓頭說道。
“道歉？”凱莎轉身看向沐清歌，冷聲說道：“你也知道道歉？啊？無法無天的軍團長？”
“我那個……”沐清歌尷尬的說道：“我知道剛剛在王宮是我做得不對，我真的想道個歉……”
“我不該直接頂撞你的，對不起，凱莎女王。”沐清歌站了起來，給凱莎彎腰行了一禮。
“那你的意思是觸犯了正義秩序就不打算認個錯？就這麼過去了？”凱莎問道。
“凱莎，我就是想和你聊聊這個事情的。”沐清歌歎了口氣說道。
“那你說吧，我聽著。”凱莎點點頭，她現在心中還不爽呢。
“凱莎，我真的做不到看著她們在我眼前隕落，你知道我剛剛趕到皞狼星的時候，看到那樣子的慘烈的情況，我的心有多麼痛嗎？”沐清歌輕輕的說道：“我成為天使的七十多年裏，我都在保護她們，至少，她們沒有隕落的了。”
“是啊。”凱莎瞪了一眼沐清歌說道：“就拿上一次來說，你帶著她們去肅清一個星係的邪惡的時候，就因為你的小天使被那顆星球的一枚導彈給打中受了傷，你幹了什麼？天刃審判啊！滿威力的天刃審判，直接摧毀人家大半個星球，然後他那個文明的國王跑來梅洛天庭從那給我哭訴說你把人家的家炸了，要不是後來我給了他們一顆宜居星球，他們還不知道如何滿宇宙去***呢。”
“炸了他丫的活該！”一聽到這，沐清歌就來氣，憤憤的說道：“凱莎，你都不知道當時這群SB幹了什麼？”
“他們是核前文明，說是要用核導彈幫助我們阻擋一下那些惡魔們，結果呢？十幾顆核導彈就對著天使來了，要不是我匆忙之中給擋下來，就讓炸了一顆，還是削弱了威力，別說那些小天使了，就是我也得交代在那。”沐清歌說道：“打偏？去他大爺的吧，都核前文明了，在星球內他們完全可以做到誤差在十米以內，對麵那惡魔離我們好幾十公裏，他十幾顆核導彈全打偏？我沒滅了他們就不錯了。”
“清歌，我們是天使，我們的任務是消滅邪惡，而不是對那些手無寸鐵的凡人出手。”凱莎皺著眉說道。
“凱莎！我讚同你的正義，但是我真的想給你說，正義秩序不適合天使了。”沐清歌看著凱莎說道。
凱莎眼神微微一凝，嚴肅的看著沐清歌說道：“清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凱莎，你不要在掩飾了好嗎？”沐清歌苦笑一下說道：“正義必然會存在於宇宙，可是正義秩序到底還適不適應宇宙，或者說天使，你心裏最清楚了。”
“天使們維持著宇宙秩序的正義，可是天使卻付出了多少代價？”沐清歌看著凱莎深褐色的眸子說道：“天使經不起這麼耗著，難道你忍心看著自己的天使們一個個隕落嗎？”
“我當然不忍心。”凱莎深吸一口氣說道：“每當有一個天使隕落，我的心都會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