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凱莎想弄死你真的太容易了”沐清歌歎了口氣說道：“凱莎有多麼強你自己心裏清楚。”
莫甘娜把頭甩到一邊，不去看沐清歌，沐清歌說的她如何不知？凱莎的強大？那是無敵！整個已知宇宙都不可能出現一個比凱莎強大的存在。
其實在莫甘娜看來，整個已知宇宙也隻有凱莎才配稱之為神，無論是在思想還是在實力上。
“極端造就了我們。”涼冰突然有些沉默的說道：“我們做了幾百年的姐妹，卻打了幾萬年的仗，你說可不可笑。”
“你說說你們兩個，明明都還關心著對方，卻一個比一個嘴硬，現在把這件事弄成了不死不休真的好嗎？”沐清歌歎口氣說道。
“你……”莫甘娜想反駁，卻沒話可說。
“她和你爆發了四次天使與惡魔的戰鬥，她和你戰鬥哪次沒放水？哪次沒有故意放走你？”沐清歌輕輕說道：“她還愛著你，她舍不得對你下殺手，即使她被你背叛，被你在背後捅了她一刀，她始終都是把你當成自己的最愛的妹妹，在她眼裏，你永遠都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莫甘娜咬了咬嘴唇，沒有說什麼。
“我知道你和卡爾商量的事情。”沐清歌歎了口氣說道：“你們不就是想要將凱莎用超新星炸死，然後迎接終極恐懼？”
“你……你怎麼會知道。”莫甘娜驚恐的說道。
“我全知全能。”沐清歌說道。
“莫甘娜……不對，涼冰，你好好想一想，那是你的親姐姐，一直愛著你的姐姐。”沐清歌輕輕的說道：“你真的想要殺她嗎？”
“涼冰……”莫甘娜眼神有些懷念：“幾萬年了，和姐姐決裂後，我還是第一次從天使口中聽到涼冰這個名字。”
“除了卡爾……沒有人知道我叫涼冰，不在有誰還記得我曾經大天使，神聖右翼護衛涼冰……所有人隻知道我是莫甘娜，已知宇宙最邪惡的惡魔之王。”莫甘娜喃喃自語道。
“你不知道，我和凱莎聊過很多次你，她從來沒有叫過你莫甘娜，她給我說的都是涼冰。”沐清歌看著莫甘娜說道：“而且每次提到你，她真的很傷感，在她眼裏，你從來都不是惡魔之王莫甘娜，而是她的妹妹大天使涼冰。”
“真……的嗎？”莫甘娜看了看沐清歌，眼神有些柔軟，她懷念起她還是很小的時候，那時候女性天使的地位很差很差，而凱莎無時無刻都在保護她，如果不是凱莎對她無微不至的保護，她可能早就被糟蹋了吧？
“姐姐……凱莎……”莫甘娜眼神有些濕潤，輕輕說道：“我們……要是能回到過去該多好……”
“涼冰，摧毀凱莎我是不可能視而不見的。”沐清歌站起來，看著莫甘娜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自己的親姐姐，你真的想要殺死她嗎？你舍得嗎？捫心自問一下，好好想想。”
說罷，沐清歌轉身消失在惡魔雙翼，神聖領域也隨之消散了，小惡魔們都狼狽的爬了起來。
“女王……”阿托克斯看向莫甘娜。
“我累了，讓我休息休息，沐清歌沒有真正摧毀阿泰的信息，複活他吧。”莫甘娜有些疲憊的說道，說完，返回自己的寢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