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歐陽雪梅輕輕的敲著院長辦公室的門。
“請進。”馬淵徽在屋裏著。
“現在忙嗎?徽哥。”
“雪梅啊,快進來。”
“徽哥,現在耽誤你一會兒,可以嗎?”
“有什麼事情嗎?”馬淵徽給歐陽雪梅倒了一杯水。
“謝謝徽哥。”
“有什麼慢慢,今下午目前沒有手術安排。”
“徽哥,你和我實話,韻是真的久病之後才出現的記憶缺失嗎?”
“怎麼會這樣問?”
“徽哥,真的有這樣的情況嗎?”
“雪梅啊,你想什麼就直吧。”
“徽哥,我感覺現在眼前的不是韻。”
“你的想法,怎麼會這麼想。”
“徽哥,雖然眼前看著的是韻,可是話的感覺都不是她。”
“可能隻是你的感覺呢?”
“不是的。這幾我們之間的談話,起過曾經的事情,而韻卻表現的一概不知。”
“不要太相信感覺,不一定是真的。”
“可是韻是從跟我一起生活的,而醒來的韻,卻沒有這段回憶。”
“是嗎?”
“徽哥,我真的覺得就是一個陌生人。”
“雪梅啊。”
“徽哥,你能告訴實話嗎?”
“雪梅,她……”馬淵徽在考慮著要不要出實情。
“嗯?”歐陽雪梅看著馬淵徽。
又做了那個動作,馬淵徽準備謊的動作。
“雪梅啊,她可能就是昏迷的時間太長了,所以腦神經有損傷了。”
“真的是這樣嗎?”
“嗯,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可是我,還是心裏很覺得不安,覺得韻離開我了。”
“別多想了,你相信我,我會盡力治好她的。”
“徽哥,你如果韻也離開我,我要怎麼對她交代啊。”
“她?”
“我的是夢夢,韻的媽媽。”
“是你的好朋友?以前沒聽你起過。”
“嗯,很要好的,不過一輩子錯付了真心。”
歐陽雪梅一提起楚水夢,眼淚又開始止不住的留下來了。
“雪梅,別傷心了。”馬淵徽拿過手帕遞給了歐陽雪梅。
“徽哥,一想到夢夢,我就心裏難過。”
“那就不要想一些不開心的,和我一些關於南宮姐的事情吧。”
“韻的嗎?”
“嗯,是啊,我多了解一下患者,看看這樣有沒有幫助。”
“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對韻好麼。”
“不用她的隱私,就她的一些平常經曆就行,我根據這樣的來出一個診斷方案。”
“韻她一直都過的很苦,從就沒得到什麼關愛。”
“那你呢?”
“我?我給的關愛怎麼能和真的親人相比。”
“和是我能感受到,你對南宮的關牽”
“徽哥,我最近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韻非要離開我去單獨住了。”
“怎麼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嗯,是啊,上次大鬧的男子,徽哥見到了嗎?”
“沒見到,但是聽了,因為他,才導致了南宮姐第二次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