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竹韻是一夜好眠。
連續休息了幾,除了馬淵徽就是景侯俊來給南宮南宮竹韻和鄭雅靖。
不知道又過了幾,馬淵徽來到病房。看到南宮竹韻的精神狀態很不錯。
“看你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明開始你要不要搬離這個病房?”
“搬離嗎?”
“明可以探視了,如果不怕別人看到,可以不搬。”
“那我還是搬走吧。”
“那我給你安排隔壁房間吧。”
“麻煩院長了。”
“不用客氣。”
“我想你的媽媽,應該是鄭雅靖的媽媽真的很擔心。”
“我也知道,我最近好好的調理,也是希望能好好的對得起媽媽。”
“你能這樣想,我覺得很好,最近我已經找了幾個方式,不過需要等到你身體徹底恢複之後。”
“請問,是萬全的嗎?馬院長。”
“還是不能確定。”
“是麼。”南宮竹韻還是有些失落,“那請您再研究一下吧,不知道她恢複的怎麼樣了。”
“昏迷期間目前一直很穩定,不過現在不知道鄭雅靖是否還在身體內。”
“您有辦法探測到嗎?”
“目前沒有,畢竟如果能隨意探測,就等於是公開的了。”
“也是啊,我想到過於簡單了。”
“沒事的,一開始我也會這樣想的。”
南宮竹韻默默的看著隔壁床的自己。“不知道能不能見到醒來的樣子。”
“會的。”馬淵徽意味深長的著。
“不知道最近我還能配合做什麼。”
“你現在就是好好的配合調理身體。”馬淵徽微笑的著。
“在和您話的過程中,心裏也豁然開朗不少。”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的,不不明。”
“封少最近還有看你嗎?”
“自打前兩來過一次,發現我們同住一件病房,就沒再來。”
“嗯,他也來找過我。”
“找您?”
“問我為什麼會把鄭雅靖的病床搬到他韻兒的病房。”
即使是從馬院長都口中聽到了“韻兒”這個稱呼,南宮竹韻的心也隨著波瀾。如果是一個陌生人口中聽到,也會是如此吧,那個專屬的稱呼。
“那您是怎麼回答的呢?”南宮竹韻愣了一會輕聲的問著。
“我都是景的患者,而且我也都認識,就搬到一起一同照看了。”
“之後澤昊也沒有其他的了?”
“問能不能再隔離一下,不過我回絕了,也算是不想打擾你休息。”
“所以他就再也沒出現了。”南宮竹韻就那樣望著躺在病床上的自己。
“你喜歡的是封少啊。”
“嗯,是啊。”
“無論封少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忘記他嗎?”
“我想應該是不會的。”南宮竹韻斬釘截鐵的著。
“可是有時候事情就是那樣的,很多情況都會不自主的走下去的。”
“我,是啊,有些事情想忘也忘不了。”南宮竹韻想起從前一些浪漫的日子。
“感情的事情,出了一見鍾情,還有日久生情。”馬淵徽一副老學究的樣子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