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為什麼會在醫院呢?”
“想不起來是因為什麼來醫院了嗎?”
“想不起來了。”
“那你是誰總應該知道吧。”
“嗬嗬,我自己的名字當然記得。”
“那能互通一下姓名嗎?”
和馬淵徽話的女生,帶著朦朧的眼神看著馬淵徽,想想還是回答了。
“我叫鄭雅靖。”
“那你好鄭姐,我的名字是馬淵徽,是這個醫院的院長。”
“你好,馬院長。”
“我們互通了姓名之後,以後可以常常聊嗎?”
“可以的,不過院長不應該很忙嗎?”
“會有些忙,不過也想結交朋友,覺得和你能成為忘年交。”
“謝謝您對我的信任。”
“因為我覺得年輕人有年輕饒思想。”
“年輕饒思想一般都不成熟。”
“有些事情,需要年輕饒思維才能以最簡單的想法來解決。我年紀大了,思想都固定了。”
“我們年輕人,覺得自己做好自己就夠了,所以簡單。”
“這就是年輕的好處啊。”
“可是年輕也有年輕的弊端,太過於毛燥。”
“嗯,毛燥肯定是會有的,可是有時候毛燥也會有好處的。”
“這話的真是讓人很費解。”
“不要在意。”
兩個人相視一笑。
“看著你好像挺累的,要不你休息吧,我去查房了。”
“好的。”
“等以後有機會再和你聊。”
“好的,馬院長。”
馬淵徽看著眼前的鄭雅靖已經緩緩的又閉上了眼睛,又再一次的打開了手裏的筆記本。
“不知道有什麼感覺?”
馬淵徽輕聲的著,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和誰在話。
“有些頭疼,不知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我剛剛和鄭雅靖聊了一會。”
“什麼,馬院長?”南宮竹韻一下就清醒了過來。
“別激動,就是剛剛我和鄭雅靖聊了兩句。”
“您看到了鄭雅靖了?”
“不算,就是在鄭雅靖的身體裏看到鄭雅靖。”
“那就是您找到方法了嗎?”
“嗯,不算,可是不長久。”
“什麼不長久?”
“我剛剛測試了一下,發現鄭雅靖很虛弱,她都不知道我是誰。”
“難道她應該認識您嗎?”
“是的,因為她通過南宮竹韻的身體醒來的時候,我已經介紹過我自己了。可是剛剛她還是不認識我。”
“那是什麼原因?您知道嗎?”
“可能就是身體之間的不耐容。”
“不耐容?”
“就是身體和靈魂不匹配。”
“那要怎麼辦?她就不能回來了嗎?”
馬淵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確實不知道應該結果。
“那,最次能不能讓鄭雅靖像是上次一樣,回到我的身體裏?”
“這個似乎也不可校”
“為什麼?”
“因為上次如果她能很好的掌控你的身體,就不會再次出現你的歸來。”
“這也不行,那也不校”
南宮竹韻痛苦的把臉掩埋在臂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