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南宮竹韻驚訝的著。
可能是因為著急,所以沒兩句又開始咳嗽。
“韻兒,你這是怎麼了?”封澤昊沒有見過這樣咳嗽的人,更何況這裏就是醫院,做各項檢查也方便,容易一些。
這個時候南宮竹韻才真的感覺可能不是夢。
“可能是剛剛著急了。”鄭雅靖走到臨床上坐下。
封澤昊給倒了一杯水。
“韻兒,慢慢的喝點水。”封澤昊著。
“澤昊?”南宮竹韻不可置信的著。
“韻兒?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封澤昊被這樣的南宮竹韻嚇著了。
“靖,我想一個人靜靜,你讓他離開,好嗎?”南宮竹韻躺在了病床上,閉上了眼睛。
“好,我知道了,我先離開,就在外間。”封澤昊著。
南宮竹韻聽到了輕輕關門的聲音之後,睜開眼睛對鄭雅靖著,“我剛剛真的以為自己在夢裏。”
“所以呢?”鄭雅靖不知道為什麼南宮竹韻會突然這樣。
“如果知道是現實,我一定不會和澤昊任何一句話。”
“到底是為了什麼。”
“夢裏我可以自私,現實生活中不能這樣。”南宮竹韻著著就哭。
鄭雅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南宮竹韻哭泣,因為她確實不知道怎麼勸。
“南宮,不要情緒起伏太大,對你身體恢複不利。”鄭雅靖最後還是忍不住。
“靖,你知道嗎?我最近發現我的手,腳都不太使上力氣,我不知道自己這樣還會多久,會不會就一直這樣了。”
“別擔心,你要相信馬院長才對呀。”
“可是我自己的身體……”
“不是好了,給他一個機會嗎?”
南宮竹韻低頭不語,她實在太不勇敢了。
“需要我給你騰出一個位置嗎?”鄭雅靖走到南宮竹韻的身旁。
“靖?”
“不用擔心,我看了外間也有休息的地方,除非你打算徹夜不讓我回來。”
“靖。”南宮竹韻害羞著。
“好吧,知道了。”鄭雅靖走到外麵,沒一會兒封澤昊就敲門進來了。
“韻兒,你還好嗎?”這一次封澤昊先是沒有特別靠近,就是站在門口。
“澤昊。”南宮竹韻發現封澤昊這樣拘謹,“過來我和你話,我現在還不能大聲的話。”
“我過來。”封澤昊一個大步就找到了南宮竹韻的病床前。
“坐吧,澤昊。”
“韻兒,你想和我什麼呢?”封澤昊像是一個等待審判的孩子。
“澤昊,不別的,就單單是我現在身體不好,你家裏人能同意嗎?”
“什麼?”封澤昊一時間腦筋沒有轉過來。
“我,我是想,如果我現在這樣的身體,你家裏人能接受嗎?”
“韻兒,你不用考慮我家裏麵,你就想我就行了。”封澤昊有些激動的握著南宮竹韻的手。
“真的可以這樣嗎?”南宮竹韻沒有底氣的著。
“可以的。”封澤昊肯定的回答著,也是給南宮竹韻勇氣。
“可我畢竟還是南宮館的人。”
“沒關係,不要在意身份。”封澤昊用力的握著南宮竹韻的手。
“澤昊,不可以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