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封澤昊如此說,南宮竹韻的心撕裂般疼痛。
“澤昊,我真的不想拖累你了。”
南宮竹韻實在是痛苦不堪。
“韻兒,你是真的想要放棄我了沒?”
封澤昊也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我同你說清楚了,我這一輩子,隻認定了你一人,”
封澤昊坐在了南宮竹韻的病榻前。
馬淵徽看到這樣的情況也隻好先出去了。
現在南宮竹韻隻有看天意了,他作為醫生的一切職責已經盡到了。
這個時候應該留給他們獨處,之前攔著為了南宮竹韻著想,可是看到現在這樣…
“我應該要怎麼辦,你才能再一次想我敞開你的心扉?”封澤昊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似乎有些事情說多了,也是會累心的,心累之後就會不想再改變。
或許正因為知道這樣的情況,所以南宮竹韻才一直這樣來磨滅封澤昊的情意。
隻是以前總是說謊話說多了,自認為就成真的了。
卻不知道,情意沒有了,就很難再恢複一樣。
愛情,永遠都是火花般的激情,可是後續長久,必須要用更多的愛來澆灌。
“韻兒,為什麼不說話了?”
封澤昊看著沒什麼精神的南宮竹韻。
“澤昊,為什麼一定是我,如果不是我,你一定會更幸福的。”
“傻瓜,如果不是你,我談什麼幸福。”
“我是你不幸的魔咒。”
“韻兒,我對你的愛,你的情,不是你說否定就否定了。”
“可是…”
“沒有可是,我就是愛你,永遠不會變的。”
“澤昊,你說的情話真好的讓我很想放棄自己的堅持。”
“今晚,我的韻兒想和我說什麼悄悄話了嗎?”
南宮竹韻看向了封澤昊,他真的很懂自己,是真的懂。
“澤昊,如果今天是我的大限,那麼我願意和你坦白。”
“韻兒,我不允許你這樣說話。”
封澤昊立馬用手捂住了南宮竹韻的嘴,並“呸呸呸。”
“韻兒,快跟我一樣,不要說這樣的話。”
南宮竹韻用冰涼的手握著堵著自己唇的封澤昊的手。
封澤昊的手永遠都是這樣暖暖的,似乎這股暖意能順著血液一直抵達到心底。
“韻兒,我是你一輩子的暖爐。”
“澤昊,我的童年,從來沒有對你說起過。”
“嗯。”封澤昊聽著。
封澤昊心裏真的覺得,此刻的南宮竹韻真的像是在交代前世今生一樣。
“雖然我出生的時候在南宮館,可是一直我都是在雜役屋裏住著。”
南宮竹韻看向窗外,像是在回憶,像是在回溯。
“雖然我從小感覺不到什麼其他親人的溫暖,可是媽媽給我了全部她的愛。”
封澤昊聽到南宮竹韻說起過往,心裏感覺陣陣泛酸。
“其實那個時候,我還是很無知的,但是我知道媽媽過的很辛苦。”
“你那個時候太小了,不懂得大人的人情世故也是很正常的。”
封澤昊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澤昊,有的時候,我想的最多的問題就是,爸爸為什麼總也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