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了，冰帝牌“冷凍機”幹的。
“這……”大叔雖然沒什麼見識，但這麼大的熊掌換幾個包子還是綽綽有餘。
“算了吧姑娘，誰都有失誤的時候，幾個包子而已，就送給你和小囡囡吧。”大叔並沒有接過袋子或者熊掌，而是笑著說道。
“謝謝你老板”，空姬然心中長舒一口氣，終於不用把“魅惑”用在這麼丟人的地方了。
小囡囡也是放下心來，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願意給她買食物的好心人，結果沒帶錢你說尷尬不。
“不過，老板你認識小囡囡嗎？”空姬然指了指傻樂的小家夥。
“之前看見過她好幾次”，老板略微發福的胖臉上露出一絲柔和。
“她最近一直在附近……乞討。”說到這，老板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輕很輕，似乎是怕打擊到小囡囡的自尊心，“我看小囡囡挺可憐的，有時也會送給她幾個包子，順便就問了她的名字和一些往事。”
“據說一年前她哥哥因為天賦上佳，被羽化神朝帶走，能夠有機會修煉成仙，但不久後她住的村子被獸潮摧毀，全村上下隻有她一個人僥幸存活下來，然後生活便成了如今的樣子。”
隱藏身形的九霄聽到這握緊了拳頭，原來不是村民們忘恩負義，而是他們已經隕落於獸潮。
大叔搓了搓自己的十根水蘿卜，低聲道：“姑娘你的氣質和談吐也不像一位缺錢之人，如果你與小囡囡投緣的話，大叔請求你能發發善心，收養這個可憐的孩子吧。其實不怕姑娘笑話，大叔本來是想收養她的，但我家那婆娘，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小囡囡也在偷偷打量身旁這位漂亮到不像話的姐姐，從空姬然身上囡囡感受到了久違的親近味道，所以她並不介意與其一起生活，甚至心底裏隱隱有一絲向往。
“收養……”空姬然微微遲疑，沒有立即給出答複。
大叔笑了笑，大概是看出了空姬然的躊躇，“算大叔嘮叨了吧，姑娘也不用太往心裏去。”
“沒事，我會考慮的，謝謝大叔。”不管怎麼說，空姬然還是感謝這位善解人意卻又懼內的張姓中年灌湯包老板。
“哇，這包子味道不錯啊。”
告別老板後，空姬然從袋子裏掏出一個灌湯包，紅潤的嘴唇印在上麵，輕輕咬一口，濃鬱的香氣瞬間充斥味蕾，皮薄餡大汁多味美。
總結起來就倆字：真香！
吃完一個，空姬然忍不住再吃一個，就這樣一個又一個，直到她感覺衣服似乎被什麼東西拉住了，低頭一看，是小囡囡正眼淚汪汪的看著她，清亮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淒楚和悲傷。
“姐姐，你吃飽了嗎，給囡囡留一個好不好……”
“額……不好意思啊，姐姐把你忘了，正好剩最後一個了，給你吃！”
咬著來之不易的包子，小囡囡突然感覺，如果跟著這位不靠譜的漂亮姐姐一起生活，以後會不會過得比現在還慘，比如說活活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