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聲明:本章有高能片段,建議再三考慮後再決定是否閱讀。
這天,是群翟從開學第一天就開始期盼,最終苦等了一個學期終於等來的散學典禮。
“我宣布,群翟所在的學校本學期散學典禮到此結束!”隨著主持人按耐不住激動心情的聲嘶力竭、淚流滿麵的失聲尖叫(學校的麥壞了),學校的門開了。頓時,像泄洪一般的排山倒海的磅礴氣勢,像動物大遷徙一般的煙塵滾滾壯美場景,同學們就像咆哮著的山洪,氣吞山河咆哮而來的萬千頭角馬,鋪天蓋地遮天蔽日的沙塵暴,乘風破浪所向披靡的龍卷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近乎癲狂地一起湧出折磨了他們幾個月的校園。
“下一站,回家!”群翟對自己說。
群翟像一個乘風破浪的姐姐(作者閑著沒事蹭蹭熱度),飛快地往家的方向趕。今天他決定連S哥都不問候了。
就在離家還有一個十字路口的地方,群翟發現了一家新開張的海豹奶專賣店。群翟十分好奇,抱著嚐鮮的態度,群翟點了一份冰的海豹雙皮奶,然後在空無一人的路邊攤門外找了塊地蹲著等吃。
作者:以下文段可能引起強烈不適,請酌情閱讀。我將盡量寫得不那麼令人反胃。特別提示,請勿在做出一種名為進食的人體正常生理反應的同時閱讀(讀者:這好端端的一個作者怎麼就得了語言癌?)。
老板打發自己的女兒先出去玩,自己就擱那瞎忙活。幹到起勁的時候,突然“咣當”一聲巨響,就跟啥玩意爆了似的。正巧這會兒老板離開去拿材料,就不知某種固液混合物早已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了群翟的那碗雙皮奶。群翟還蹲那馬路邊上犯驢呢,那更是絲毫沒有發現。老板拿完材料(這裏補充一下,那是一碗老板昨晚的洗腳水,那過度摳門以至於把新換上的大理石門一口氣扣爛仨的老板為了節省水費,響應節約水資源的號召,決定以身試法,不,是以身作則,將洗腳水做為給顧客的特色飲料,做到加料不加價的同時還將水循環利用)就直接往給群翟的碗裏加。加完就送去給“不知有漢無論魏晉”的群翟品嚐。
群翟嚐了兩口,發現不對勁。群翟小朋友頓時有很多問號,便質問老板:“這雙皮奶咋又苦又澀還酸酸的?別人家雙皮奶是白的,這裏咋就成黃中帶棕,綠中帶黑的了?這雙皮奶裏哪來的西瓜子兒啊?”
環顧四周,他們找到了答案。
大馬路上,一輛將人體排出的消化後形成的要用“坨”來計算的固液混合狀物體從甲地運往乙地做處理的車狀交通運輸工具橫躺著,看似是炸了。這輛運輸工具的裝東西的地方破了個大洞,非凡食糧從裏麵不斷湧出,在寬闊的馬路上靜靜地流淌,仿若是賽納河的春水。四周的牆上、窗戶上、門上、人身上,全部都是或大或小、三五成群、橫行霸道的非凡食糧。
所以說……群翟剛剛吃的那碗東西不隻有雙皮奶和洗腳水,還有……嘔!(作者被自己的思想惡心吐了)
真相大白了。群翟內心感慨萬千,似乎有無限的怨恨與惆悵,悲憤與痛楚。他的心似乎在滴血,像是讓豆腐塊拍了胸口似的。他帶著種種複雜的情感站起身,悔恨地一拍腦袋,結果拍出了一手的非凡食糧。
他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通過光的反射看到了鏡子裏渾身上下黃一坨黑一坨不規則形狀的非凡食糧的自己,也是這時,刺鼻的惡臭為才像一把尖刀,深深刺入他的鼻腔,他的心房,使他永生難忘。在這個陽光燦爛的早上,他吐了一地。
好家夥,今兒出門沒看黃曆!
這時,群翟發現了一樣東西。
他指著那樣東西對老板說:“老板啊,那個巧克力似的渾身被棕色緊緊包裹的雕塑是一直都有的嗎?剛剛來得時候沒看到的?”
伴隨著失去了母親一般的悲催至極的號啕大哭,群翟聽到了老板牙抽筋舌打結般顫抖的聲音:“我的個乖乖,那是老子的女兒啊!”
作者:高能預警解除。
看著哭得稀裏嘩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老板,群翟忽然想起自己還沒給錢。於是撒開腿就跑。他本以為老板會追上來,但他錯了。
群翟一路跑進了農貿市場。一路上風塵仆仆臭氣四溢,憑實力解釋了什麼叫“遺臭萬年”。
在一眾買菜大媽鄙夷的眼光中,群翟買了一堆大河蟹。
回到家,他換下弄髒的衣服,做起了蒸河蟹。
當時那個場麵是極為壯觀啊。群翟與亂成一團的河蟹似乎在進行殊死搏鬥,整個家都亂成一團。。
也是後來吃完飯了才發現,河蟹這玩意兒,窗簾上還掛了倆!
吃完飯也無聊,群翟就下樓散步。這時,他遇上了他們小區新搬來的張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