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官宇文也不話,就那麼直勾勾不帶一絲微笑的冰冷,看著歐陽逸風,歐陽逸風知道他理虧,是他的娘親和妹妹合謀做下的套,不過他和爹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看不見。
事後,不管娘親要看那個庶妹的要求,一律不見,直接把去報信的趕出家門。
就連歐陽蝶舞前去看妹妹,都被他親自扔出府外,連大門口都不許沾邊,父親請旨去探望,卻隻看了一個臥床的背影。
隻能看著沉睡的女兒在喘氣,什麼被累的,這種謊言父親又不好細問,更不好意思指責。
去了一趟王府,連一杯茶都沒給,連一個笑臉也沒給,自知理虧的爹爹隻好灰溜溜的走了,回家之後摔盤子摔碗。
娘親就是不許爹爹摔屋裏的擺設,這次前來,父親再三叮囑,一定要心上官宇文,別找他的眉頭找打。
這一路的低氣壓,嚇得他不敢吱聲,不敢亂動,主做都被他占滿,自己在一邊的角落窩著。
更可氣的是,上官宇文一路都把玩著匕首,時不時的一揮胳膊,嚇得他冷汗出了一回又一回。
如今,終於到了王家灣,他心裏高興,終於可以下車離開這個陰晴不定的世子妹夫,唉,是妹夫他現在也不敢叫,他怕被虐打。
上官宇文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給自己一個替嫁,還敢舒服得叫妹夫,想得美,他不舒服誰也別好過。
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噠,那得看他願不願意,想給自己添堵,就要享受他一步一步的報複。
真以為她上官宇文是個軟包子,他可是威震四方的淩霄劍客的弟子,關門弟子。
淩霄殿,是他在掌控,師傅雲遊四海,他的淩霄寶殿,遍布幾國的角角落落,就連皇帝都要禮讓淩霄殿。
不過,為了家饒安全,他至今都是一個謎一樣的殿主,就連師兄師姐都不知道。
他有護—法兩千之多,暗衛兩千多,護衛幾千個,包括父王的。
幾人一進營子,各家的男女老少都出來看熱鬧,隻有歐陽蝶飛的人家沒有人出來,暗衛假扮的司護衛,上前問話,“誰是裏正?”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回話,李英皺了皺眉,假護衛又開始大聲喝問,“你們王家灣子就是這麼代客的?”
“去找李正,他在不來....”
突然,他們身後響起一聲嘲笑的聲音,“他不來如何?你們是富商還是土匪?或者是....?”
四皇子“哈哈”一笑,他覺得還是他一個孩子出麵攪和的好,這樣不失麵子,畢竟他這個頭在這呢。
幾人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一個快要生的孕婦,滿臉麻子,還有一個麻子下人,身後都是幾個丫頭,一共四個。
一邊的栓住和狼剩見了傻眼,原來這就是麻婆婆,這夫人裝的真像,他要看好戲了,這可是關係整個營子的事。
夫人了,要想營子明年有好種子種地,都把嘴閉嚴,最好問急了就哭,不許走漏了嘴。
為了生活,誰都不胡亂。
一邊的張琳也沒見過地主婆,可聽是一個美—少—婦,也許為了巴結這個醜婦,把醜成了美。
四皇子循聲望去,見到一個醜婦問話,心裏不喜沒表現出來,他冷哼一聲,“與你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