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逸風這次吃了癟,吃了大大的癟。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本來是來下鄉撿寶,寶貝沒撿到,卻撿到了傷。
這傷哪都好,偏偏是腿,這以後半年在家裏,窩吃窩拉的有多窩囊。
他一直心著上官宇文,卻沒心一個鄉下的野丫頭,這個悶虧他不吃,他要那個丫頭死,麻子婆婆死。
每每這麼想著,心裏舒坦一些,一路的顛簸回鎮上,他的腿疼得要命。
一疼他就恨,他一定要那個丫頭一家人好看,不弄死他氣出不了。
本來都在鄉鎮上帶著好好的,經歐陽逸飛的腿疼一攪和,他的腿不能再鄉鎮耽誤,必須快速送往縣城。
上官宇文看著四皇子一路悶悶不樂的樣子,有些心疼,再智慧還是個孩子。
等人一到鎮上整頓迅速的離開,上官宇文吩咐暗衛,“歐陽逸風的一切費用算我的。”
李英皺皺眉,他這親哥還在呢,何時輪到外人插手,他擺擺手,“記我賬上,事情因我而起!”
上官宇文一臉的不高興,他也是一個一不二的人,高傲慣了。
一直以來的順風順水,都是到了新婚之夜之後,一塌糊塗!
事事不順心,事事不如意,那點錢太子也要爭,非要劃清界限。
劃清界限,無非是證明親的和遠的之分,明三步沒兩步進的關係。
他一不爽就懶得搭理他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不走,這裏比縣城好玩!”
其他幾人“……”
四皇子也不想走,他覺得,呆在鎮上和那個女的挨著近,不定他能碰上也不定。
他的想法遭到了李英的不讚同,硬是領著弟弟走了。
都走了,孫鷹半路返回,他覺得呆在鎮上好玩,也許四皇子的是真的。
客廳裏
上官宇文不解的問:“你怎麼又回來了?”
孫鷹笑的和氣溫暖,“怕你一人孤單,湊合熱鬧,在哪都是呆著。”
上官宇文一瞪眼,“就你一個回來了?”
孫鷹趕緊站起身,一抱拳,“大哥,他們不放心你的心情,叫我回來幫忙,人多怕太子生氣,”
“好,回來你自由了,可以隨便的玩,沒有太子跟著心情都放鬆吧?”
“大哥,還是你了解我,我真怕他,他在我—幹什麼都得拿捏尺寸。
最怕的就是我爹娘套太子的話,我每玩的都不自在。”
“恩!那明去鍋底山轉轉,打打野味。”
“好,大哥恐怕是出出氣吧,也好,是該換換心情,拿野獸來出出這憋屈的氣。”
上官宇文心裏苦笑,他還真是憋屈的不行,也是該瘋狂一把了,不過,他的暗衛一直沒回話,這是沒事呢?還是沒事!
這可不是暗衛瀟十的作風,這個瀟十是師傅留給自己的,從拜師那時起,瀟十,一直和自己幾乎是形影不離。
他是和自己從長到大的暗衛,也是最忠心、最細心、最體貼的暗衛。
他做事細心周到,他了解自己的秉性,他不應該做事這麼拖拉,以往這個時候,飛鴿傳書也該早到了。
算了,也許他太累,也許事情有變沒時間,明再吧,心裏這麼想著,上官宇文也沒深究,更沒派人去看看。
他堅信,憑瀟十的武功,沒有幾個是對手,最次保身而退是強項,沒人能敵!
可他哪裏知道,事情總會有變數而轉變,轉變是無法控製的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