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一走,王敏給歐陽蝶飛深施一禮,“謝謝夫人給內人撐腰。”
歐陽蝶飛不以為意的扶了扶王敏,隻是虛托一把,“別灰心,看得出她領悟了一些什麼?如果沒猜錯,這次恐怕是由禍變福,嫂子她會徹底寒心,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驚喜!”
王敏臉色緩和不少,“借夫人吉言,我希望她徹底覺醒,馬上認真過日子還來得及。”
歐陽蝶飛心想,這還真是應了那句俗語;
老頭離不開老婆,撐杆離不開秤砣!女人是稱,男人是坨,稱不離坨。
京城
歐陽燁接收到兒子歐陽逸風的家書,打開一看,氣得一拍桌子,“他奶奶的,是誰這麼找死?
來人,去一撥人接少爺回府,再去一撥人王家灣,我要替逸風報仇解恨。”
“是!”幾個人影應聲而走!
歐陽夫人(鍾涵韻)被幾個丫環擁簇著走進客廳裏,看到滿地的茶水和碎幾瓣瓷杯,心中很是納悶,相爺什麼時候發過這麼大的火過,這樣的例子沒幾次。
朝廷沒有什麼動蕩,這是為何?一向沉穩相公什麼時候這麼暴躁過。
“老爺,什麼時候學會生這麼大的氣了,氣大傷身,你別....”
“閉嘴,再囉嗦滾出去。”歐陽燁正在氣頭上,這聒聒噪噪的聽了就心煩,什麼時候他在夫人麵前,成了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了,真是豈有此理。
這整在家裏無所事事的女人,除了幫倒忙,就沒有真正關心自己的時候,兩隻眼睛不是盯著金銀,就是盯著他身邊的女人。
正經的不去做,整打扮的花枝招展,爭風吃醋,哪個真正的關心過自己,各個還不是當自己是靠山,一個會掉銀子的搖錢樹。
鍾涵韻一臉的委屈加不爽,可她還是低眉順眼的心問,“夫君....”
歐陽燁更惱,這是要撒嬌的味道,“叫老爺,別整跟個狐狸精似的,都多大年紀了,還敢撒嬌,愚昧!”
鍾涵韻“....”
這老爺是怎摸了?就像茅坑裏撈出的石頭,這話怎末又臭又硬,一點都不懂得她的心意。
她撒嬌了嗎?她隻是關心關心而已,怎麼就是狐狸精了,她是正牌夫人好不好。
正在她想不通要發問,要問個究竟時,歐陽燁又開口,“你那寶貝兒子,逸風的腿被人打斷了。”
他頓了頓,又道,“這還不算,聽得罪了上官宇文,那世子憋著氣沒處發,拿逸風開刀,活活打了個半死。”
鍾涵韻心裏一緊,她有聽道,“你那寶貝兒子傷上加傷,他一氣,命令手下僅有的暗衛,去暗殺傷他腿的人,卻派出的人一去不歸。
這還不算,聽蝶飛那丫頭懷揣著孩子,在世子不在家之際,攜子逃跑,至今下落不明。
世子和四皇子一怒返京,逸風又被拖著病軀往返,你,這不是要那孩子的命嗎?”
歐陽燁一臉的痛苦,一臉的氣憤,一臉的凶狠。
這樣子的歐陽燁,鍾涵韻沒姑看,整個人如遭雷劈,僵在那裏欲哭無淚。
這事連事的砸過來,她有些招架不住,就那麼杵在哪裏,張著嘴,一臉的迷茫無錯。
見半沒有聲音,歐陽燁一偏頭,就看到了夫饒熊樣,他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又一次拍桌子,“平常的膽子哪去了,瞧瞧你這點出息。”
鍾涵韻“哇....”的一聲大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