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報著果酒,站起身去了裏屋,還別,他去還真得到了半盤子《豬鍋燒蹄兒》。
可他沒吃,卻是抱著盤子就走,“我回家吃去了,盤子明送回來。”
他一走,眾人都要走,華修遠也領著上官玉華走了,他走時告訴明再來。
不走不行啊,他的果酒兩壇子,好東西得和父母同享。
百裏文也走了,留下明再來的話。
都走了,上官宇文看看兒子,“我睡你床好嗎?”
他得服軟態度,這孩子太強勢,要想和好就得他低頭。
唉!又一個妖孽兒子也是痛苦,他得苦逼一樣的低頭示好。
誰叫他當初作孽,把這麼一個兒子趕走,趕走不算,差一點殺死那個女人一屍兩命。
“隨便!”一鳴開口,他能不嗎?就在今,他爹為了自己把雙手染紅,這份心意不領也得領。
上官宇文一聽,緊繃的心弦一下子放鬆,他有被拒絕的準備,卻不想兒子同意了。
他欣喜若狂,高心傻笑著。
一鳴一看自家爹爹的傻笑有些鬱悶,以後這傻笑會給他的那些女人或生的孩子嗎?
他突然之間有些煩,一轉身去了裏屋,卻傳來:“明早你親自給我做飯吃。”
上官宇文笑臉綻放:“好,爹爹親手做飯。”
一鳴覺得,他呆在爹爹身邊一,就要索取父愛的一,在他沒走之前,他爹就是自己的。
能奴役就奴役,最起碼他用過的東西再丟給別人,他有一絲心安,一絲安慰。
上官宇文覺得,這孩子氣沒消,他就用心哄著,等娘親父王回來,他就得靠邊站,想接近獨處的時間也就不會多。
一鳴洗完澡,換了一身睡衣躺下。
上官宇文洗澡,拿下手裏的紗布條,看著恢複差不多的手發呆。
這是什麼藥水和藥,怎麼這麼神奇?
他眼前又想起仙女一般存在的妻子。
她飄飄欲仙,娃娃臉,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還是十五六歲的樣子。
怎麼看都是一個俏皮可愛,單純善良沒心機的姑娘,純粹就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單純少女。
這樣子的孩他娘,和剛開始第一麵交鋒判若兩人。
一個彪悍的女人,一個涉世不深的少女模樣在腦海裏徐徐出現,像電影一樣閃動著。
兒子像她娘的性子,看著無害,實則彪悍勇猛又腹黑。
而那女人也是外表柔弱真,也是彪悍勇猛又腹黑。
想著想著,他的嘴角上揚,腹脹痛,他無奈的搖搖頭,自己怎麼想著想著就歪了。
可他收回思緒,又突然想到,兒子回來了,那女人卻不回來,這是為何?
難道他還有甩了自己,想投入他饒懷抱打算?
“啪!”他一時生氣,忘記了自己在浴盆裏,浴盆被他的氣壓內力震碎,四分五裂。
他順勢一躍而起,一個旋轉穿上外袍。
內力烘幹身體,一躍飛出浴桶邊,幾個躍起到了兒子床上。
兒子躺在床上中央,身上穿著一套睡衣,胸前一個大大的狗腦袋。
可兒子穿著這套睡衣巧可愛,分外養眼。
他此時心裏一片柔軟,那女人把兒子養的真好,兒子在他身邊也未必這麼出色,她有心又上心。
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很辛苦,早知道如此,他給她萬兩金票。
可他都做了什麼?他鄙視的賞給一千零一兩,當時他痛快了,舒服了。
可如今卻又心疼又憋屈又悔,痛恨自己太氣的沒多給一些。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