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文就不信留不下娘兩個,他自殘,不要麵子,也要留住她們的心。
隻要她們心裏不再恨自己,然後再一點一點的改觀,他就是贏家。
歐陽蝶飛一轉身,真是無語了,這是無賴還是不要命的男人。
上官宇文看著歐陽蝶飛,帶著滿臉的血水,猙獰而恐怖。
“蝶飛,我,我為聾舞娶了你,陰差陽錯的洞房不是你的錯,可我也是無辜之人。
我割了腕,毀了容,都是像你證明,我上官宇文是頂立地的男子漢。
我敢坐敢當,既然曾經傷害了你和孩子,你不報仇我自殘行不?
隻求你口下留情,我若是你口中的種馬,就不會在你一棵樹上吊死。
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你負責,我負責,錯了就是錯了。
你連鬼煞宮的無辜之人都原諒,都收留,為何不能原諒我?”
歐陽蝶飛語噎,憑心而論,他們兩個都是被害者。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
她和上官宇文都是一個不心,釀成了苦果。
歐陽蝶飛想的開,可她不是不原諒,而是不想結婚被束縛。
上官宇文這樣咄咄逼人,為的就是一個承諾,主要是兒子。也是剛才,自己在氣頭上的話有點絕。
這次的事情不願他,每個家庭都是有那麼一兩個不會做事的人,渣人。
歐陽蝶飛服了上官宇文的霸道,這男人就是有骨氣,寧願自殘也不會跪求。
更不會好話哄人,真是個蠢萌男子。
歐陽蝶飛拿出斯帕,粘上靈泉水,“我給你洗洗。”
上官宇文卻傲嬌的問:“你得答應孩子不能不要我,你在一百年之內不許愛上別人。
否則,我劃臉,反正我的臉沒了,丟盡了。
與其別人指指點點,我—幹脆自己把臉弄丟了算了。”
“好!我答應你,不過要是你有了愛的人…”
“閉嘴!除非是你,我不會給孩子找後娘,我爹的親娘能那樣,都是那些姨娘妾搞的鬼。
我要麼不娶,娶了就要負責,更要為孩子負責。”
“好!一言為定,你不許逼我,我想獨身自由自在,你想等就等吧。”
“給我擦臉!”上官宇文的臉湊了上來。
歐陽蝶飛親自擦拭,上官宇文一把拽下蝴蝶麵具,“給我戴吧,遮遮醜。”
“你還知道醜?”歐陽蝶飛無奈得很。
上官宇文看著眼前的女人,變化真是大,這臉吹彈可破,看了就想捏捏。
可他不敢,再得寸進尺,爭來的福利就會失去。
他好想一親芳澤,可他還沒那個資格。
倆人化解了矛盾,歐陽蝶飛答應留下來一段時間。
這讓上官宇文欣喜若狂,他好想一家人聚一聚,哪怕是甘看著也開心。
而一鳴一出場就是猛烈的大殺四方。
球一樣的人,走哪都是一片哀嚎。
家夥化風刃傷人於無形。隔人打人,兵器紛紛碎落一地。
幾個呼吸之間,這些人再也不敢上前。
一鳴一聲厲喝:“都散了,誰不走留下你們的狗命。”
有人趕快散去,磨磨蹭蹭的,一鳴風刃劃破了他們的衣衫。
這些人抱著碎條一樣的衣服飛跑,比兔子都快的逃跑。
不管男女老少,各個一臉懊惱走慢的下場太丟人。
戰鬥結束的飛快,一鳴見人都走遠,靈力罩一罩,“都休息去吧。”
這些人眼神盯著一鳴看,這爺真猛,一出手好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