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蝶飛轉眼間,拎回兩個奄奄一息的人。
倆人被棉被包裹著,雖是中毒,卻好在護住了要害。
倆人是絕望的,這荒山野嶺的,誰會救他們。
歐峰一眼看出倆人,“這不是琴劍雙絕嗎?
哎呀我老雜毛,你這是不要命了,還玩上雙宿雙飛又雙西了。”
歐陽蝶飛翻翻眼皮,這人都要死了,還有心調侃,真是老頑童。
上官宇文看著女人拎倆人覺得礙眼,一看帶著手套心裏鬆了鬆。
這拎快死的男人,為何不帶他去,他給拎回來就好,何必自己動手。
夢和蕊,各自從儲存戒裏,拿出了解毒丹。
一一給倆人服下去。歐陽蝶飛用風刃割破了倆饒手指肚。
靈氣從腳底穴道直接逼道手指肚。
黑黑的帶著綠光的毒被逼出,直到見了鮮紅。
歐陽蝶飛逼出女饒,一偏頭,上官宇文把男饒也逼完。
蕊收起地上的毒血,裝進瓷瓶收起。
有些毒,她不懂就問,跟著主子學了不少,普通毒丹和解藥,她自己會煉製,多數給了主子。
這等事,還是讓她來做。
“原地安營!”歐陽蝶飛一聲令下,各個忙碌起來。
歐峰一指倆人,“丫頭,這倆人交個老夫吧,他們是我的好友和故交。”
“好!”能省心就省心,歐陽蝶飛才不管呢。救了倆饒初心是告訴身後的人,別再一意孤行,各個忙著去送死。
歐陽蝶飛走後,夢華盯著倆人發呆,她的心不是個滋味,這是為何?
夢秦爭拍拍她的肩,“那女的和你長的很像。”
完,夢秦爭失落的走了,他也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他的爹爹夢冉,是他的養父。
他是養父撿的,想想養父為自己的所做所為,他又釋然了。
沒親爹親娘又如何?夢冉爹爹為了自己,跑保鏢不跑了,富家大院也不幹了。
為了他這個累贅,幾乎快拖垮六爹。爹爹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連累,一次又一次的遭到解雇。
為了自己大病初愈,朝夕照顧,連飯碗都舍棄了。
親爹又如何?能趕得上養父的真心實意嗎?
夢秦爭完走了,留下夢華瞬間的驚愕,“那女的和你長的很像!”
她的腦海炸了,為何自己難受?為何長的很像自己?
難道是自己的父母嗎?想想這麼多年的受苦,一絲喜悅也拋開。
是自己的父母也好,別的親人也罷,她是被放棄的女娃,是不要的女娃。
看看主子離開的方向,她的心恢複如初。她要陪著主子,主子是自己的救贖。
沒有主子,就沒有自己的今,多年的開心是主子給的。
多年的所有,也是主子給的。
她還奢求什麼?做好自己,做好守護自己一心想守護的人就好。
夢華的心,看向歐陽蝶飛那裏的一刻,心情打回原形,該幹嘛幹嘛去了。
遠處的夢秦爭,嘴角楊起,真是個靈慧通透的丫頭。
歐峰和他的弟子們,把倆人抬上簡易的單人床。
這床是歐陽蝶飛發的,折疊帶著帆布的那種。
輕巧方便攜帶,這是現代用品。可她是誰,修仙之人,拿出什麼別人會都欣然接受。
見了太多的新鮮事,這些人見怪不怪,從不過問哪買的。
問了也白問,哪買的他們也去不了!
原因無他,因為師傅夠神奇的,師傅的師傅的師傅更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