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對麵,傳來蔡森森調笑的聲音,“白尋,原來你帶著你的秘密女友躲在這裏啊。”
蔡森森剛才在台下看見一個穿著伴娘禮服陌生而又漂亮的女子,正納悶之前沒有見過,接著就看見這位陌生女子拿著捧花朝一邊跑過去。他的心中也有了略微一二的猜想,跟過來之後倒也完全被證實了。
白尋和趙安琪站在舞台側麵的靠牆壁處,熱鬧的客廳之內,所有的耀眼燈光都停留在舞台上的一對新婚佳人身上。相對而言,這個地方會有些偏暗,暗中又凸顯出了一份獨有的寧靜。
趙安琪朝話的方向看去,想要解釋。
蔡森森又走近了些,帶著欣賞藝術品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趙安琪。趙安琪嘴邊的話還沒有出口,倒是被看得全身都不舒服。她轉頭看著白尋,眼露困惑。
“白尋,你這個子豔福不淺啊。今晚一見,你確實在家裏藏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大美女。”
好話誰都會喜歡聽,趙安琪也不例外。她對麵這個人正在誇她漂亮,理所當然她也要對人禮貌。
對麵的男子一副和白尋熟悉的口吻,讓趙安琪心中有所猜測。大概這個人就是白尋口中想要見見她的人。
她有些無奈的地方是,之前會見的那位新郎李醫生以及他的妻子,這次又遇見了身前這個人,凡是和白尋相熟的,嘴邊都離不開男女朋友、完美佳熱一些類似用來形容配偶的詞語。不知是不是白尋沒有清楚,讓他們誤會了她和白尋之間的關係。
“這位是蔡森森,和我在同一個醫院共同共事。”在一旁沉默了許久的白尋,開口解釋道。
“是他師兄。”蔡森森另外補充了一句。
白尋掃了他一眼,有必要嗎?
“你之前想要見我的人,就是這位?”趙安琪往白尋身邊貼了貼,輕聲問道。
白尋的心情有一瞬間極好,他不出來具體的原因,回話的時候,順帶著點了一下頭。
“嗯,還有其他一起工作的道友。”
出於禮貌,見了白尋這些熟人,應該打聲招呼的。還沒有輪到她伸出手,蔡森森卻先她一步熱情地對她伸出手,趙安琪帶著笑握住。
“弟妹啊,不用跟我見怪,叫我蔡師兄就好。”
趙安琪尬笑著,這聲“弟妹”叫得未免也太順了吧,似是練習了很多遍一樣,根本就聽不出有什麼尷尬的地方。這不禁讓人懷疑,他之前是不是經常叫她溶妹叫習慣了。
她還是想要解釋以及澄清她和白尋之間的關係。趙安琪看了一眼白尋後,白尋的目光正往其他處看著。身為當事者,他難道不應該好好解釋一下嘛?許是他知道身邊的這群兄弟是什麼品性,懶得管了吧。
“蔡師兄,其實你誤會了,我不是白尋的女朋友。”趙安琪笑著解釋,手中的花捧在她身前搖晃。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於用力,一朵嫩黃色的花瓣在空中輕飄飄地飛舞旋轉著,直至落在白尋鋥亮的黑色皮鞋上。
話的兩人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些,白尋低頭看了一眼鞋上的花瓣,又微抬著頭看了一樣她手中的一簇花捧。花捧被趙安琪握著,以她不知情的一種距離靠近她的臉龐,素雅的花色將她襯托得更加優雅,之前的種種相遇也似夢似幻。
“什麼?”蔡森森的反應有些誇張。
趙安琪以為蔡森森相信了她剛才那一番真誠的辭,隻不過,她……想錯了。
“你是不是跟白尋對口供了?”
這次輪到趙安琪驚訝了?她被蔡森森弄得一頭霧水,對口供?她哪裏會有這麼多的“閑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