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趙安琪的嗓子恢複了正常,可以開口說話了。隻不過,一些需要解決的事情也不能夠繼續拖延。
林夕澈和風北玉再次過來探望她的病情,說起了之前的事情。趙安琪現在的身體情況大有好轉,有些事情她應該知情。
過去的事情,她不想過問了。既然解決了就這樣吧。至於韓晴空,她雖然討厭她,作品的事情她暫時也不計較了。
其實,白尋那次打電話給她,她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她是不會和帶著手傷的韓晴空比賽的。
就算她心裏有多麼想澄清那副作品是她的勞動成果,是她的版權,但她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小人。
“你和韓晴空的事情打算怎麼解決?”風問。
“暫時先擱置吧,等她手傷什麼時候好了,再比吧。”
“大不了我住院期間也沒事幹,再重新為林醫生設計一款首飾吧。”
風笑:“以前的那個小女孩好像又回來了。”
趙安琪朝他不滿地吐了吐舌頭,有這樣說話的嗎?不往她長大了,成熟了方麵說,非要往以前說她。
“哦,對了。我怎麼沒有看到夕清?”
林夕澈回道:“他已經去了首都。”
趙安琪歎息又不舍,“這麼快啊。我好像上次就沒有看到他過來。”
林夕澈無所謂道:“兩三個小時的飛機而已,想了就過去看看他唄。”
趙安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身在福中不知福。”也不看看,你大哥二哥為了你們兄妹二人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趙安琪回過頭來問:“那位撞我的人現在怎麼樣了?”
“還沒有醒過來。醫生說他以後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這麼慘嘛?”
林夕澈冷瞥了她一眼,“不要同情心泛濫了,他可是害你被撞的罪魁禍首。”
趙安琪看向他,“撞我的人連自己也出了車禍,隻是突然覺得他也挺可憐的。”
林夕澈對她被車撞了之後,露出一副傻蠢的模樣表示無奈。
這時,白尋提著保溫杯走進病房,為趙安琪倒了一杯水。然後遞到她的身前。
“感謝你這麼長時間照顧趙安琪。”前前後後,跟個老媽子一樣,還真是難為他了。
白尋對著林夕澈回了一個淺笑,“照顧安琪是我心甘情願想做的事。”
趙安琪接過遞過來的溫水,得意地對林夕澈抬了抬下巴。
林夕澈無奈,兩手一攤,“bingo!你過關了。以後你們結婚了,我可是會去參加你們兩人的婚禮的。”
趙安琪道:“不給紅包不給去。”
林夕澈看向趙安琪,露出一副傲慢的姿態,“我能夠參加你們的婚禮,那是你們的榮幸!”
趙安琪喝著水,自我喃喃道:“那你還是不要來了。”
風坐在一旁,起身似要離開。Jakie能夠平安醒來,他也算是放心了,這樣他也就可以無記掛的離開這裏了。
“其實,這次來,我也是過來跟你道個別的。”
趙安琪拿著杯子的手一頓,愣愣的看著他,“你要離開?”
風臉上的笑容依舊,“是啊,我要離開了。”
“去哪裏?”趙安琪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