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折騰一,情緒大起大落,本來想的是一會兒偷看一眼宋真真回來了沒有,一定等宋真真回來自己再睡,萬一後半夜看星星聊的浪漫又錯過了。
但是瞌睡比任何幻想的力量都要強大,靠在床頭看了一會兒莫魚折騰那些材料,自己就夢周公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莫魚狂熱的搖醒,陳寒揉著眼睛,掃了一眼窗外,罵道:“有病呀你,黑半夜的,滾一邊去。”
莫魚固執的道:“快起來,我看到那條水蟒了,它正在吞噬我的皮肉,快,現在是最好的機會,立刻去幹掉它?”
陳寒睡得糊裏糊塗的,道:“你要殺誰你自己去,我困死了。”
莫魚幾乎是撲在陳寒的身上,突然露出了猙獰的麵目,簡直就像陳寒看過的電鋸狂人裏的半邊臉的怪物一樣。
“你要是不去,我立刻和你同歸於盡?”莫魚咬牙切齒的道。
陳寒翻身就坐起來了,雖然他不知道莫魚如何能弄死自己,但是係統開始就提醒這個妖孽極度危險,可不敢用自己的命來做實驗。
陳寒一腳踹開了莫魚,莫魚在地上滾了一圈,恢複了孩的麵目,陳寒三兩下穿好衣服,嘴裏罵了一句,擦你大爺,然後下床開門。
宋真真屋裏有暗淡的燈光,這丫頭回來了?現在可沒有時間去聽宋真真的牆角,輕手輕腳的下樓,然後發動了麵包車,朝著河邊狂奔。
莫魚緊張的周身都在顫抖,陳寒問道:“你特麼為什麼他正在吞噬你的皮肉?”
莫魚冷笑道:“我能感覺自己的皮肉被撕扯的痛感,那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我當然有感覺。”
陳寒嘲諷道:“難道不會是其他的魚或者野狗嗎?你就認定了是他?”
“力量,力量你懂不懂?雖然隔開了十幾裏,但是我的疼痛很明顯,快一點。”莫魚很自負的催促陳寒。陳寒反正已經上了賊船,也隻能認命。麵包車開得飛起來,好在夜半隻有冷風。
很快就到了晚上莫魚撕掉自己魚鱗和皮肉做誘餌的河邊,陳寒將麵包車停在一個大樹下,隱藏好,莫魚已經從車窗裏衝出去了。
陳寒下車,手裏拿出了係統提供的弩弓,他隻有這個殺器,他也祈求今晚能一戰成功,這個魚妖在身邊,實在是個威脅。
果然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黑影在深水裏翻滾,莫魚的身體已經化作了一枚炮彈一樣,朝著水蟒衝去。身上鱗片的反光,讓陳寒眼睛不斷出現了幻彩,陳寒也衝到了河邊,雙手抱緊了弩弓,隨時準備扣動扳機。
隻見莫魚撞向了水蟒的身體,水蟒被直接從深水裏撞出了水麵,衝向兩三米的空中,然後身體失重,又砸向了水麵,發出一聲渾厚的聲音。
陳寒不知道莫魚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力量,不過既然是妖,也應該有妖狂暴凶殘的另一麵。
陳寒不能錯過機會,弩箭飛射,一蓬箭雨飛射而去,直接沒入了水蟒的身體。陳寒仿佛看到水蟒的身上激射而出一道血霧,瞬間將河水都弄得變了顏色。
陳寒向前追了幾步,突然發現莫魚已經抱住了水蟒的脖子,莫魚也變成了一個長著巨口的怪物,一身寒光閃閃,長長的獠牙正刺入了水蟒的咽喉,水蟒從水中再次衝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