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見宋真真如此奇葩的瞬間弄出了三幅手銬,心裏吃驚,姑娘很老練,很猛呀?急忙靠近了,幫宋真真將兩人銬死在地上。
張恒已經被感動的嗚嗚嗚的哭起來,“宋真真,沒想到你不顧生死,救了我張恒的命,也挽救了福興房產,這份恩情我張恒隻有娶了你才能報答呀!”
陳寒拿著橡膠板走進張恒,道:“好了,你要報恩就按照宋警官的去做,什麼娶不娶的,你娶了她不是報恩,是報仇,”
張恒不服氣的看著陳寒,“你是她什麼人,你管我要做什麼?別以為你反應快,力量大,我就怕你,今晚所有的一切,我都記在宋真真名下,和你無關。”
陳寒知道這家夥魔障了,也懶得理論。
宋真真過來,將張恒拉到一邊,問道:“張恒,他們和你了什麼?為什麼要和你翻臉,要是你們之間隻有爭吵什麼的,我就立刻將他們放了?”
張恒一聽,臉色變得極為恐懼,不停的擺手道:“宋真真,千萬不能放了他們,他們幹的事情和你的一樣,在我的威逼下,他們都交代了,就是他們慫恿我老爸采用活人祭的,虎哥就是直接的執行人,你要是放了他們,他們絕對會弄死我,這裏有我和他們的對話錄音?一次弄死他們?”
張恒從褲兜裏掏出了一直袖珍的錄音筆,交給了宋真真,宋真真讚許了一聲,“張恒,還算你分得清好歹,腦子比豬強一點,還知道錄音。”
被宋真真罵了,張恒反而很開心,咧嘴嘿嘿的笑,“你以為我智商有問題?以前裝傻充愣,那都是我裝出來,還不就是為了泡你?”
宋真真不屑的道:“那你這樣一,就真的智商有問題了,以後你就死了這個心,還有什麼需要交給我的?”
張恒傻笑兩聲,轉身朝著自己的車子跑過去,張恒開的是一輛高大的奔馳越野,他打開備箱,從裏麵拿出了那副‘家園’的畫作。
畫作連同畫框至少有兩米高,一米多寬,張恒將它拿到宋真真麵前,立在地上,陳寒急忙湊過來看,比陳寒還高了一個頭。
畫麵上是一條河,蜿蜒流向遠方,河上有一座橋,河邊是一座房子,一個女孩的背影,正從河邊走向房子。
陳寒看的很仔細,雖然光線昏暗,但是畫麵的感覺非常清晰,陳寒關注的重點是那個女孩的背影,經過反複比對,陳寒覺得女孩的背影和柳嫣然非常的相似?
難道柳嫣然的某一道魂魄,就是這樣被陶先生囚禁在這幅畫裏?魂魄就在畫中女孩的身影裏?
看似這是多麼虛幻的一個法,但是此刻的陳寒已經相信了。陳寒輕輕碰了一下宋真真的手,提醒宋真真答應過自己的條件。
宋真真似乎明白了,問道:“張恒,你準備如何處理這幅畫?畢竟也是一千多萬的價值?”
張恒苦笑了一聲,看著遠處那根下了活人祭的柱子,突然變得深沉了,“宋真真,我老爸一生都在修房子,早年是村裏的泥瓦工,後來倒騰服裝掙了錢,立刻就組建了修建隊,後來趕上了房地產熱潮,變成了開發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