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聽柳嫣然講的很驚悚,急忙打斷了問道:“當時魯婭對陶先生動煉子?紮哪了?”陳寒惡俗的想到那一刀應該把陶先生給廢了。
“和你猜的差不多吧?那一刀沒有要命,不過陶先生很慘,意外的是陶先生沒有報警,私下去治療,後來陶先生就開始研究西方的神秘藝術,很快就突破了。”
柳嫣然的有點憤怒,陳寒正要問下去,就見不遠處車燈一閃。陳寒知道是宋真真,急忙推了柳嫣然一把,柳嫣然一個閃身,躲到了一顆大樹的後麵,陳寒迎著車燈過去。
宋真真和陳寒進入別墅的院子,陳寒發現魯婭不見了,陳寒一下子就上頭了:“瑪德,這娘們去哪了?不會又去尋死吧?”
話出口了,見宋真真突然抽出了警棍,皺眉看著陳寒,陳寒也覺得自己幹嘛突然了粗話,心裏一陣愧疚,而宋真真則是直接揮著警棍,朝陳寒砸去。
“你?”陳寒大驚,以為宋真真瘋啦。
“閃開。”宋真真一聲嗬斥,陳寒下意識朝著側麵一滑,宋真真的警棍已經落下。
“當啷”的一聲,陳寒一回頭,才發現魯婭就在自己背後,手裏的一把西瓜刀,已經被宋真真擊落在地。
“你特麼有病呀,我救你,你竟然想砍我?”陳寒忍不住罵了一句,要不是宋真真出手快,陳寒就被砍了西瓜?
“你們都不是好人,和姓陶的一樣,都該死。”魯婭瞪著死魚眼,惡狠狠的看著陳寒和宋真真。宋真真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上去將魯婭銬在身後的躺椅上。
陳寒湊上去,道:“今多虧你,否則我就被這女人算計了。”
宋真真撇嘴道:“陳寒,沒想到你這麼粗魯,你一個人來的?”
“還能有誰?現在不就是兩個人嗎?”陳寒嘟囔了一句,他不確定柳嫣然會不會離開,要是一會兒被宋真真看到,陳寒又多一個騙子的標簽。
宋真真掏出警官證,在魯婭麵前亮了一下,道:“魯婭,我是警官,我們懷疑你與一起人口失蹤案有關,既然已經這樣了,就不用繞彎子了,吧,林子輝去哪裏了?”
宋真真索性拿了一把椅子,坐在魯婭的對麵。
魯婭此時的神情比死也差不了多少,不過反而更加冷淡和傲慢。
“林子輝?他就是個混蛋,更加該死,所以,他也回不來了,你們找不到他。”魯婭很詭異的咧嘴。
宋真真道:“魯婭,現在是給你一個機會,自己交代,還有寬大處理的機會,要是頑抗到底,最終的結果會很慘?”
眼看都快亮了。陳寒看了一眼手機,四點多,還要在這裏墨跡,實在有點不知所以,陳寒關心的是那幅畫如何毀掉。
但是陳寒動用了幾次透視眼的力量,那副畫沒有任何自己燃燒的跡象,陳寒懷疑要毀掉它,必須是魯婭這個買家主動才可以,不覺很失望,畫作本身就是魯婭,她怎麼可能親手毀掉自己?
陳寒將宋真真拉到一旁,很詭異的道:“真真,不出意外,我已經收到了一段圖像,你看看,這個人是不是林子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