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一溜煙的回家,開門,發現柳嫣然還在睡覺,頭發淩亂,將一張臉都覆蓋了,陳寒還擔心這黑亮柔滑的秀發之下,藏著令他驚叫的鬼臉。
陳寒躡手躡腳的靠近,然後用了一根棉簽,輕輕的撥開柳嫣然的頭發,尼瑪,還是那樣清秀漂亮的麵龐,還是那麼好看。
柳嫣然慵懶的眼睛睜開,見陳寒怪模怪樣的,就露齒一笑,“想看人家就大大方方的看,想親人家,也不用這麼偷偷摸摸?來一個?”
柳嫣然嘟著嘴,就像一個剛睡醒的嬰孩,看的陳寒一陣心動。但是,理智告訴他,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咽著口水,急忙轉過臉去。
“你一直睡覺?沒有起來嗎?”陳寒問道。
“起來幹什麼?你這裏雖然床板很硬,不過睡著還挺舒服,我已經喜歡上了,今睡一。”柳嫣然笑吟吟的。
“難道真的不用去上課?”
“上課嘛,是要去的,不過一兩,老師不會在意的。”柳嫣然神情略微有點暗淡。
“陶先生也不會介意嗎?他很喜歡你?”陳寒問道。
柳嫣然坐起來,衣衫淩亂,陳寒扔了一條毛毯讓她披上,柳嫣然就靠在床頭上。
“陳寒,你不懂,有一種男人,女孩子見了就會喜歡,抗拒不聊,是一種氣質,很迷饒氣質,看著是沉著臉的,但是女孩子能立刻看出他冷淡之下的笑容,陶先生就是這樣的男人。”柳嫣然明顯露出了失落。
“陶先生就像一尊神?也太誇張了吧?不就是會畫畫,但是,聽畫家都很邋遢的,一身都是顏料,滿屋子怪味,你也受得了?”
柳嫣然嗬嗬兩聲:“那是藝術氣息,你懂什麼?聞著比春的花還要香,唉,一般人是很難理解,庸俗之人才是世界的主打,也不怪你們。”
陳寒實在聽不下去,瞬間就被柳嫣然劃分進了庸俗人群,不過自己似乎就是很庸俗,心裏想的就是錢和女人,為什麼不能轉換成高級的事業和愛情呢?
陳寒道:“我就是回來看一眼,你有沒有問題,萬一嚴重了,我不清楚,你睡吧,我去上班了。”陳寒著就要走。
柳嫣然柔聲問道:“這麼,你很關心我?你就不願意留下來,陪我?哪怕就一會兒?”
陳寒沒有應聲,立刻開門出去了,這個女人真真假假,自己弄不懂,還是保持距離為好。
陳寒下樓,見大有背對著外麵在做花圈,陳寒又看到了大有手上的紗布,對了,為什麼不深入的看看大有?
陳寒好奇心來了,立刻打開了自己的透視眼,紅光閃爍,但是,大有去哪了?畫麵裏大有竟然消失了,明明看著大有在背對自己幹活,但是透視眼中不見影子?
瑪德,難道大有也是一隻鬼?陳寒心裏一怔,立刻回憶了大有所有的生活細節,呆板,死氣沉沉,按部就班,話少,目光無神,等等,都顯示出大有沒有活饒生氣。
那麼問題來了,花姐又是什麼?難道也是鬼?陳寒簡直覺得生活已經混亂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