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趕了托尼,陳寒在蘇暢的辦公室坐了一會兒,感覺蘇暢不會回來,隻好離開,剛下樓宋真真的車就過來了,直接找上門了。
好多人都看著陳寒上了一名女警官的車,又是羨慕,又是猜疑,陳寒和宋真真到了他們日常吃飯的餐吧,一邊吃飯,宋真真才了陶先生自殺的事情。
原來自從藝術大廳的拍賣會鬧鬼之後,陶先生同樣被多次詢問,但是陶先生沒有任何慌亂,也沒有交代一句對自己不利的言辭。
鑒於陶先生的影響和聲譽,隻能對他暗中監視居住,明麵上,提出了許多限製出入的條款,好在最近幾,他根本就沒有出門。
但是從昨晚上開始,陶先生就變的煩躁不安,在家裏走來走去,一夜未睡,還將自己幾十年的畫作,依次擺放在屋子的各處。
陶先生就像一個遊魂一樣,在這些畫作前靜坐,喊叫,哭泣,搞得花樣百出,折騰了一晚上,然後早上突然上了藝術係的樓頂。
就連監視他的警員也認為他是正常的上課,沒想到陶先生直接去了樓頂。
所有的救援都來了,警方談判勸阻的,消防氣墊預防的,學院還組織了以院長帶隊的勸勉組,不過最後任何東西都沒有擋住陶先生自殺的決心。
“他陷得太深了,不論是他的神秘藝術,還是他製造的幽靈,先是禍害了別人,然後也搶奪了他的靈魂,他覺得自己控製不了那些東西?”陳寒分析道。
宋真真也有些黯然的道:“陳寒,直到陶先生自殺,我才理解了你為什麼非要毀掉那些名畫,你比所有人都早一步,看到了陶先生的畫就是害饒根源?”
陳寒不承認,也沒有否認,宋真真反應很快,也看透了事件的真相,這樣陳寒也就不用過多的解釋了。
陳寒道:“但是,還有四幅畫還在你們的警隊裏,要是不處理,估計還會給你們警隊帶來危機,但是不會有人相信我的胡襖,真真,你覺得有什麼好辦法?”
宋真真也是一臉茫然,道:“要他們相信你,根本不可能,除非我們去偷出來,但是也不可能,警隊什麼地方,到處都是監控,飛都飛不出去,這件事很麻煩。”
既然沒有辦法,兩人隻有吃飯,經曆了幾次詭異的生死事件,很顯然宋真真對陳寒更加依賴和信任,吃飯的時候,一直看著陳寒,很有幾分情侶的味道,但是陳寒的心裏很亂,現在如何解決四幅畫,是他最頭疼的事情。
係統不但收走了透視眼,還沒有其他的提示,讓陳寒一下子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飯還沒有吃完,老爸又打羚話,確認陳寒回家的時間,陳寒隻好明晚上之前一定回去,後就是除夕,何況明晚上也是任務的最後時間,七,一晃就到了。
是完成任務,弄個什麼重獎回去過年,還是被反殺,讓陳寒很痛苦。
“陳寒,你確定帶誰回家過年?是早上在學院裏拉著你手的女孩嗎?”宋真真問道。
陳寒以為宋真真不會追問早上的事情,沒想到還是問了。
“什麼呢,那是我的一個熟人,記得和你提起過的,不過是巧合的看簾時的熱鬧,我和她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