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就是這樣的,徐澤拿起了提包,整個人都絕望了,而對麵的男人還是冷漠的道:“很好,就是這樣,記住我剛才的提醒,我們做事,從來不會給別融二個機會。”
男人完,站起身,轉身走出了客廳,兩個跟班立刻跟上,不過三人離開的時候,又惡狠狠的用手指指了指徐澤和李月兩人,算是另一種警告和威脅。
等到三人離開,徐澤哇的一聲,哭出了聲:“徐虎,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你是好樣的,你做的事情都是正確的,但是,是老爸無能,不能保護你,還要給你臉上抹黑?”
李月也哭著勸老公:“算了,老公,我們認命吧,已經這樣了,胳膊扭不過大腿,我們家真的不能出事了,不然這還算家嗎?老公,從現在開始,我一心一意照顧徐虎,不管結果怎麼樣,我們對他都要無愧於心。好不好?”
徐澤甩開了老婆的手,將手裏的提包朝著牆上甩過去,一大包紙幣在屋裏亂飛,徐澤悲痛的道:“你知道徐虎需要什麼嗎?他要的不是我們對他怎麼樣,而是要我們對那些惡人怎麼樣?我就這麼認慫了,如何對得起兒子?”
李月哭到:“但是你要堅持,不但徐虎不會安心,還要將搭上,也許還有你和我,我們一家人都要搭進去,老公,你醒醒好不好?”
兩人麵對多重打擊和壓力,都變得異常的狂躁和茫然,整個家庭生活被徹底打亂了。
“好了,你在家裏照顧,我去醫院看看,晚上不能讓徐虎一個人呆在病房裏。”徐澤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
“老公,不是有護士特護嗎?你去了又能怎麼樣?要不亮了我和你一起過去。”李月還是很心疼自己的男人。
“閉嘴,我現在等於將兒子出賣了,我還有臉呆在家裏?就算他一動不動,就算他沒有任何感覺,我也要看著他,讓他知道我這個父親沒有拋棄他。”徐澤完,固執的出門了。
李月將散亂一地的鈔票一張一張的撿起來,但是這個看似很吸引饒事情,李月幹的也不輕鬆,眼看就要撿完了,她突然又將整個提包扔出去,又撒了一地,而她再也沒有耐心去繼續撿了。
這個後媽,也感覺到了家裏失去了一個重要的人,感覺到了空虛和無助。
“媽?你怎麼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徐從自己的臥室裏出來,看著還坐在地上流眼淚的媽媽,也是莫名的驚慌。
再樓下暗處的陳寒和徐虎,沒有等多久,就看見三個男人,都是黑西裝,墨鏡裝扮,在夜晚顯得很詭異的從樓上下來。
然後走到了越野車的邊上,走在前麵的男人接過等候他們的男容過來的煙,順便點燃,抽了一口,嘴裏罵罵咧咧了幾句,然後身後的一人給他拉開了車門。
徐虎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看的很清楚,推了陳寒一把,道:“是韓猛,這個混蛋,去我們家幹什麼?一定沒有幹好事,陳寒,跟上他?”
陳寒問道:“韓猛是什麼人?沒有聽過?他是誰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