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軒本來想留兩位大師徹夜絮叨一番,但是被婉言謝絕,宋雨軒也不好強留,隻好安排貴叔立刻送兩人離開,宋雨軒知道這樣的大師,不會當麵收任何錢物,所以許諾改日一定到兩位的寺廟相謝。
臨走,大智和空相都似乎對陳寒更加感興趣,兩人很鄭重的對著陳寒宣一聲佛號,大智道:“陳居士,今日你除魔衛道,也讓我們二人大開眼界,大智懇請陳居士改日到弊寺一見,讓老衲當麵領略陳居士的高深道法,陳居士不會拒絕吧?”
空相也是誠懇的道:“陳居士年紀輕輕,但是一身正氣,要是能去弊寺,一定是我等的一大幸事,老衲一定恭候。”
陳寒早先對兩人有些微詞,總覺得所謂的大師,大多是華而不實,徒有虛名,今親眼見了,也感覺兩饒修為還是很高的,就像此時放下身份,對自己如此恭敬,也顯示了人家闊達的胸懷。
陳寒一陣感動,急忙也雙手合十,恭敬的施禮,道:“兩位大師實在謬讚了,我對大師非常佩服和敬仰,不過這次過來京城,已經預定了明下午返回的機票,估計這次不能去拜訪兩位大師,不過,下次過來京城,一定去拜望兩位大師,聆聽你們的教誨。”
陳寒實話實,也沒有任何的隱瞞,兩位大師自然都是表達了一切隨緣,不過他們的眼神裏,真的有一種特殊的期待。
宋雨軒和宋真真都看在眼裏,在邊上不停點頭。陳寒親自送兩人出了大門才返回。心裏也覺得一陣莫名的興奮和得意,這大約就是本性裏,都希望自己的能力被別人認可吧。
回到屋裏,宋真真拉著陳寒坐在宋雨軒的對麵,苗依依也有點傻呆呆的坐在另一邊,宋真真道:“爺爺,陳寒現在成了香餑餑了,連兩位大師都很期待陳寒去拜訪他們,你覺得陳寒怎麼樣?”
陳寒被宋真真誇得有點臉紅,低頭不語,宋雨軒笑道:“我前麵已經了,以後要和陳寒做忘年交的,這個不變,你們還不知道,大智法師和空相大師,在京城一帶,聲名很響的,要不是我和他們是故交,很難請得到他們同時出馬,陳寒,以後要是有機會,可以和他們兩多交流,我能感覺到,他們兩人都很欣賞你。”
陳寒急忙點頭答應,宋真真嬌嗔道:“爺爺,你又什麼忘年交,不行,我不同意,陳寒是我的朋友,你那樣做,就是故意壓製我,陳寒隻能叫你爺爺。”
宋雨軒笑而不語,陳寒也是不知道什麼,不過很快飯菜就端上來了,雖然有點倉促,也能看出大戶人家的基本生活保障的強大。
直接在餐廳開了兩桌,每桌都是四道涼菜,四道熱菜,還有一道滋補湯,宋雨軒和宋真真,苗依依陳寒四人坐了一桌,另外七八位仆人坐了一桌,宋雨軒拿出了幾瓶珍藏的國酒,開始和大家一起吃喝。
平時的宋雨軒吃飯,也都是一個人,最多也就是管家福伯或者貴叔作陪,這樣和大家一起吃喝的事情,幾乎沒櫻
今晚比較特殊,宋雨軒也分外高興,主動給大家倒酒,也喝了三四杯,陳寒剛好可以借酒解解困乏,被折騰了大半,還真的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