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雖然在開著車,也在和宋真真胡扯秀恩愛,不過心裏的疑惑也在胡亂的泛濫。
錄像消失了,並不奇怪,本來就是鬼魅的影子,可以理解為虛無,那麼沒有留下確切的畫麵,是正常的,但是為什麼在慢放之後的條碼裏,這個女鬼的畫麵又出現了,難道是有意讓自己看到的?
陳寒覺得這有點扯,不過從現在能看到的女鬼的樣貌上,陳寒確定了正是那個死的時候十三四歲的女孩,過去了十幾年,女孩變成了大姑娘?這個可以肯定,因為她的眼神和相貌太單純。
難道他們不是因為意外死亡,而是他殺?或者還有什麼更深的隱情?她的父母現在到底是死是活?她的出現,會不會是自己下一個需要完成的任務?
陳寒胡思亂想了好一陣,一直回到家,還是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下車的時候,宋真真還是看出來了。她推了陳寒一把,問道:“陳寒,你怎麼了?感覺你呆呆的?有想起什麼人了?”
陳寒急忙道:“沒有,就是有點困,我們上去,趕緊睡覺,這都後半夜了,你更應該睡了。”
宋真真並沒有深究,而是挽著陳寒的胳膊,兩人上樓,屋裏暖洋洋的,兩個各自洗漱了,然後按照規矩,宋真真在床上睡,陳寒自覺的在床邊的地下,打霖鋪,不過因為有暖氣,地鋪也很舒服。
陳寒躺好了,投胎看了一眼宋真真,宋真真給他留了一個後背的完美曲線,陳寒忍不住問道:“真真,你冷不冷?”
宋真真沒有回頭,問道:“你想幹嘛?”
陳寒不敢回答想這個字,而是裝傻道:“我怕你冷,要不我幫你暖和一下被子?”
宋真真嘻嘻的笑了:“不要,我不冷,你不準胡來?我要睡了。”
陳寒無奈的看看,咽著口水,腦袋重重的落在枕頭上,宋真真在床上偷笑。
第二早上,陳寒又睡過頭了,起來一看,宋真真已經上班去了,早點就放在桌子上,陳寒試了一下,還是熱的,心裏溫暖。
洗漱完了,陳寒慢條斯理的吃了早點,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才慢悠悠的下樓,反正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每還有什麼必須幹的事情,似乎工作已經實現了自由,財務就更自由了。
下來開上車,剛到路口,麵前突然有一輛麵包車停住,直接將路口堵住,陳寒正想鬱悶的喊一聲,就看見麵包車上,快速的下來了四個男人,都戴著墨鏡,手裏拿著一根壘球棒。
壞了。陳寒第一時間覺得來者不善,這裏比較偏僻,四周幾乎沒有人,想後退都來不及,另外,陳寒也怕這些突然殺出來的家夥,將他的寶馬給砸了,急忙推開車門,硬著頭皮迎上去。
額我特麼惹誰了?竟然有人打上門來了?陳寒還在想著這四個饒來路,就見四人突然發難,舉著壘球棒,朝自己劈過來。
絲路快遞蘇暢的辦公室,門被粗魯的推開,蘇暢正在辦公桌後麵,精細的塗著口紅,就見兩個人直接進來,然後冷冰冰的站在自己麵前。
蘇暢楞了一下,才發現來的是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