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這麼一問,蘇暢突然也醒悟過來,那種被壓抑的感覺在快速的宣泄了之後,立刻變成了驚喜。
“陳寒,你沒事吧?讓我看看,咦,真的沒事?為什麼會沒事?你難道沒有遇到什麼惡心的人,惡心的事情?”蘇暢有點懷疑,剛才趙景平不是暗示陳寒已經被暴揍了嗎?
陳寒平靜的道:“蘇總,我沒事呀?我會有什麼事?難道你希望我又請假,不來上班?但是,我很熱愛公司,熱愛公司的工作,你怎麼了?”
陳寒其實進門就看見了不遠處,在沙發上驚呆聊趙景平和冷梅,兩人見到陳寒,就像見鬼一樣,陳寒心裏雖然憤怒和衝動,不過決定還是視而不見,更能打擊這兩個雜碎。
蘇暢見陳寒真的好好的,破涕為笑了,回頭輕蔑的瞪了趙景平一眼,然後對陳寒道:“我就知道你是個強大的男人,沒有什麼困難是你解決不聊,不像某些王鞍,就會滿嘴噴糞,好了,現在這兩個垃圾交給你處理,我也看會兒熱鬧。”
蘇暢對陳寒努努嘴,其實蘇暢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對陳寒的安危如此在乎,剛才的舉動又是那樣的衝動。
從心裏,她有點欣賞陳寒會做事情,有擔當,好像話辦事都符合自己的心意,但是到喜歡,或者愛什麼的,似乎根本沒有,她不喜歡陳寒這種男人做男朋友,哪怕是玩玩的男朋友。
蘇暢雖然心裏很單純,不過表演的太過分,在場的另外三人,甚至陳寒,都覺得蘇暢對自己有想法,這樣的表現,太反常,任何男人都扛不住呀?
有了陳寒到來,蘇暢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後麵,靠在轉椅上,開始旁若無饒修指甲,唐助理還是大方的去收拾霖上的東西,將破爛的茶幾換掉。
陳寒走過來,對趙景平和冷梅拱拱手,平淡的道:“兩位甲方的領導視察工作來了?對不起呀?早上有點事情,耽擱了一會兒,我們的工作有什麼疏漏嗎?”
陳寒在這樣平靜話的時候,心裏的恨意被他壓製著,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頭,有點顫抖,恨不能直接揮拳砸在趙景平的腦袋上。
就在幾十分鍾之前,陳寒開車走出來,還沒有拐上公路,就被四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圍攻,他們每人手裏都是一根壘球棒,而且上來不問青紅皂白,直接照著陳寒的腦袋招呼。
他們也許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單薄的陳寒,會有那麼強大的反擊力,第一個壘球棒在陳寒額頭前,被他一把抓住,然後他順手連棒帶人,一起掄起來,對著另外三人摔了過去。
乒鈴乓啷的一陣壘球棒撞擊的聲音,還有被莫名擊中,慘叫的聲音,響成一團,陳寒沒有耽誤太多的時間,大約三分鍾,解決了戰鬥。
四個圍攻他的男人,在三分鍾之後,都跪在陳寒麵前,然後每饒頭上,手上,腿上,程度不同的都受了傷,這些傷,是他們一團混亂的時候,互相留給對方的。
陳寒就是掄著一個男人,摔了幾圈而已。他力量的增長,早在京城的時候,就已經顯露了端倪,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