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莫名其妙的被高翔打動了,都是農村娃,很理解在城裏混的艱難,自己要不是突然被係統綁架,估計生活依然很苦逼。
自己雖然度過了艱難的時期,現在又了好轉,機會也不斷出現,但是陳寒明確感到自己幹的事情,就是火中取栗,隨時都可能被邪火吞沒,這樣的後果,會避免嗎?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這句話很真實。陳寒也擦了一下眼睛,問道:“高翔,既然有這麼大的困難,為什麼以前沒有?公司應該為你解決一點困難的?”
高翔苦笑一聲,道:“陳哥,公司對我已經非常好了,工資足夠高,還有提成,要不是這樣,早就應付不過來了,所以,不管多困難,也要熬到孩子出生了,不然真的久慘了。”
“這樣,高翔,剛好現在我沒事,一起去看看嫂子,不然就太不稱職了。你先出去,在樓下等我,我馬上下來。”陳寒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滅火隊員,這種事情,不能不管。
“陳哥,不用了,你整也忙,難得有點空閑,不打攪你了,我能扛得住,畢竟是男人。”高翔不停的拒絕,但是陳寒還是讓他先下去等自己。
陳寒也不扭捏,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現金還有一萬多,陳寒直接用了一個信封裝了,然後下樓,高翔果然在心神不寧的等著,感覺非常歉意。
“上車,我們去你家一趟。”陳寒上車,高翔無奈又感激的上來,給陳寒指路,兩人快速的到了一個陳舊的住宅區。
陳寒看到那已經有不少年代的九樓,到處都是破破爛爛的樣子,出入的也是一下老人,顯然都是最普通饒居住地。
高翔租的房子在二樓,開門後,雖然房間很整齊,女主人顯然也是愛幹淨的,但是家裏空空蕩蕩的,和自己單身漢的房子沒有太大的區別。
而且,這個樓房,都有一股陳年的發黴的味道,是任何東西都掩蓋不聊。
陳寒見了高翔的老婆,女人很熱情,一看就是農村女孩,樸實幹淨,怪不得高翔會為了母子拚命幹活,這樣的老婆讓人很安心。
三人聊了一會兒,然後就發現女人隔一會兒,就有點呼吸困難,高翔急忙拿出應急的氧氣袋,讓她吸氧。
“為什麼不直接住在醫院裏?這樣如何讓人放心?高翔,你這個老公和父親有點不稱職?”陳寒有點看不下去。
女人解釋道:“也不是不去,主要是醫院裏也沒有什麼作用,和在家裏一樣,總感覺突發性的窒息,各種檢查也做了,沒有什麼病症,醫生也是束手無策,一還要好幾百的住院費。”
陳寒問道:“高翔,要不聯係一下城裏有名望的醫生給會診一下?”
高翔苦惱的道:“會診做了好幾次,連京城的醫生也請了,就是查不出症狀,一切都是隨機的?哎,看來是這子要折騰我們兩口子?”
陳寒安慰道:“也許苦盡甘來就是這個意思,今受點作難,等孩子出生了,一切就好了。”陳寒覺得自己的安慰沒有任何營養,但是也隻能如此。
高翔已經覺得很不好意思,了幾次,請陳寒走人,陳寒總覺得自己感覺到了哪裏不對,不但沒有走,還很輕鬆的問高翔的老婆:“嫂子,我能參觀一下你的房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