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也是感覺瞠目結舌,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是這種存在,還真的有點匪夷所思,生活在地下,守護上百年?這需要什麼力量來堅持?
“呂新,你覺得上百年這樣生存在地下,有可能嗎?”
呂新也是皺眉道:“從理論上也許不行,因為百年,甚至幾百年,需要好幾代人,他們如何生活,如何隱藏,關鍵的是如何堅守自己的信仰?一代傳一代的接過這個奇葩的任務?想想就可怕。”
“是呀,不管再大的恩情,上百年,那顆不是看玩笑的,需要的東西實在太多了,總之,我很懷疑,覺得不可能。”陳寒是很難相信的。
呂新道:“陳哥,其實這種人生活的很卑微,他們在接受任務之前,不但有誓言,和其他的一些東西來限製他們,主要的是給他們的體內注入了一種蠱毒,據很厲害,讓他們的心裏就想這一件事,而且遺傳的子孫,也然帶有這種基因,根本沒有可能反悔。”
陳寒問道:“就算這樣,他們如何解決生命的繁衍和繼承?難道還給他們配發的有侍女,傭人?”
呂新笑道:“這個不可能,不過解決人口延續問題,其實很簡單,都是就近在山裏弄來的男女,他們居住的地方,也會被一種毒氣和霧瘴遮蔽,逐漸就成了外人眼中的禁地,偽裝躲藏也是很容易的,所以就有了傳常”
陳寒定定的看著呂新,覺得這家夥也是個大奇葩,竟然歪門邪道一套一套的。
“按照你的理解,你覺得這個趙景平,也和這種護屍人有關係?”
呂新笑道:“隻是推測,不過既然有這樣的法力,我基本上能肯定,他要不是護屍饒後代,就和護屍人有很密切的關係,不過以後有機會,一定探探他的底,看他是個什麼怪物。”
兩人就這個問題,聊得火熱,也爆發出了不斷驚訝的叫聲。
逐漸黑了下來,兩人吃飽喝足,而且經過討論之後,思想更加一致,都是年輕人,都覺得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所以,不需要多,就覺得理所當然要幹一場。
呂新開始收拾自己的法器和各種裝備,裏麵很多的瓶瓶罐罐,陳寒也懶得追問是做什麼的,反正有呂新在,他自然有自己的用處。
一陣折騰之後,兩人下樓,將東西搬進車裏,然後趁著夜色,朝著城外緩緩的開去。
而此刻,在一家會所裏,蘇暢和蘇婉兒兩人吃完了晚飯,換上了遊泳裝,坐在恒溫的遊泳池邊,蘇暢覺得心裏很不痛快,就嘟囔著問道:
“婉兒,你覺得我們現在缺點什麼?怎麼感覺著氣氛不對勁呀?吃飯冷冷清清的,現在想來鍛煉一下,你沒有觀眾,這遊泳有意思嗎?”
蘇婉兒笑道:“姐,你想遊給誰看嗎?那還不容易,你一句話,把那個想看你遊泳的人召喚過來,不就成了?”
蘇暢不屑的撇嘴道:“想看我遊泳的人多了,不過本姐對他們沒有興趣,身邊的這些家夥,沒有一個讓我覺得有想法,有動力的,也不知道怎麼了,這風城的空氣讓人覺得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