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整個晚上都處在一種極度的自責中,一個人呆在屋子裏,感覺心裏很難受,也給宋真真打了幾次電話,但是宋真真的電話提示她不在服務區,陳寒可沒有能力查到宋真真此時在哪裏,在幹什麼。
他隻是本能的覺得宋真真這是在故意冷淡自己,不想和他說話,所以,一氣之下,陳寒將手機也關掉了,一個人傻傻的坐在地板上,喝了幾個小兒,越喝竟然喝出了眼淚。
後來,呂新找不到他,竟然打車也過來了,問陳寒原因,陳寒也不想說話,呂新隻好陪著他喝酒,最後兩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天還沒有大亮,陳寒一下子就醒了,一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六點多了,急忙起來,去洗手間衝洗了一下腦袋,才感覺清醒了許多。
出來急忙打開手機,除了一連串龍小小的未接電話,還有蘇婉兒的一串問號,最後是宋真真發的兩個字:走了。
陳寒一看時間,宋真真的短信就是幾分鍾前發來的,陳寒立刻就急了,急忙穿衣收拾,一邊推了呂新幾下,讓呂新快起床。
幾分鍾後,陳寒收拾好了,呂新也起來洗過臉,精神正常了,疑惑的看著的陳寒,問道:“陳哥,這天還沒有大亮,你要幹什麼呀?要不再睡一會兒?”呂新揉著眼睛。
陳寒鬱悶的說道:“宋真真走了,就現在,剛才我打電話,她也沒有接,她一定是最早一班飛機回京城,我們現在立刻去機場,也許還能趕上和她說句話?走,下樓。”
呂新驚訝的問道:“陳哥,嫂子幹嘛要會京城,是公幹還是你們吵架了?”
兩人下樓,陳寒都沒有回答,氣鼓鼓的樣子,呂新也不好追問,急忙去開車,車子開出老遠了,陳寒才說道:“這次,是我做錯了,宋真真這一走,還不知道會不會回來,呂新,你開快一點,我們想辦法在機場堵住她。”
呂新答應一聲,加快了車速,不過還是八卦的問道:“陳哥,嫂子是和你賭氣走的?她工作也不幹了?有錢人就是任性呀,這麼好的工作,說扔就扔了?”
陳寒煩惱的說道:“她扔的不是工作,這是把我扔了?我就算做的不對,也應該聽我解釋一下吧?就這麼走了?也太任性了。”
兩人就像在談論不同的事情,總是前言不搭後語的,各自提問,各自嘟囔,車子已經到了機場,就算他們已經很努力了,還是錯過了第一班飛機,陳寒在機場極度的失落,悲愴的看著天空,癡呆呆的看了許久,最後,還是被呂新強行的架回了車裏。
感覺一切就這麼結束了,剩下的隻有空空的天際。
落寞的回到城裏,呂新將陳寒送回了家裏,讓他繼續睡覺,自己則是去了公司,這樣陳寒也沒有說什麼,就一直在家裏昏睡到了下午。
雖然蘇暢和蘇婉兒也分別給他打了幾次電話,陳寒都沒有接聽,直到下午,陳寒實在睡不著了,爬起來,用涼水狠命的衝洗了一陣,然後發現自己的情緒恢複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