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老縣男再出銀錢,製棺槨,將族長安葬。如此恩情,老夫家族不敢忘卻,今郎君欲修造幾個莊子,欲使窮苦百姓受惠,老夫動容,
郎君為了修造幾個莊子,連紅磚水泥之密法,都拿了出來,老夫之家族,若不出些力氣,恐惹下人恥笑耳。是以,老夫毛遂自薦。願為修造之事,出力獻策。”
李鈺聽了老者的話,很詫異,此人話井井有條,且明顯是學問深厚,為何窩居在王莊十幾年?而且當年,又為何逃難?
可是回頭想想自己,不也是一身驚的秘密?人家還不能有個秘密了?
“不知丈人,尊姓大名,既然願意出力,某代莊戶們先行謝過了。”
著行了一禮,李鈺也是個有素質的人,老人家六十多了,還一身學問,話慢條斯理,主動來給你幹活。
便起了尊敬之心。前世的李鈺就是出自書香門第,很有家教修養,禮數頗為周到。
“老夫公輸班”
“哦,原來是公輸…老者…什麼公輸班?”
老李忍不住笑了,居然叫公輸班,真是牛?,竟然和魯班老祖同名。
不過李鈺也不奇怪。後世裏叫張飛的,就上千人。人家想叫什麼是人家的自由。隻是沒想到這大唐也有追星一族…
想到這裏李鈺調侃了一句:“不知丈人和魯國的大能,公輸鼻祖有何淵源?”
完也忍不住拿手捂住嘴,生怕笑了出來,對一個老頭也太無禮了。他這種掩耳盜鈴的行為方式,怕是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在搞笑。
那老者,也不惱怒,平靜的道;“那是老夫先祖,老夫家族每一代族長都叫公輸班。”
“哦這樣啊,失敬,失敬,原來是公輸鼻祖的後人…
李鈺隨口客套了一句,可是話一半直接就原地蹦了起來。
把容娘嚇一跳,隻見李鈺指著老者,結結巴巴的:“丈人竟是公輸之後?這,這,這…”
連三個這,也不清楚一句囫圇話來。
隻見那叫公輸班的老者,氣定神閑的點點頭,“正是。”
看著公輸班穩穩妥妥的站著,不動如鬆,旁邊那些家族成員都驕傲的挺胸抬頭,
李鈺也是醉了,居然把公輸後人都招惹出來了,竟然還在自己莊子裏生活。
李鈺趕緊從新正了正身子,撫了一下衣服,從新見禮,“某,見過公輸族長”
老者哈哈大笑,上前扶住了李鈺道;郎君無需如此,老夫家族都在縣男府的庇佑之下生存,又得老縣男為家父安葬,此恩情,不敢有忘,今,郎君修造莊子,老夫特來效力,不知可入郎君法眼。”
李鈺隻想蹦起來,能啊,太能了,你們公輸家若是不行,就再也沒有能入法眼的人了。
於是李鈺親熱的和老者同行進府,後邊公輸家族的人,也跟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