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子放心,下官這就安排,前頭廚房幫工的,乃是劉三的族弟,叫他去一趟也能放心。”
主薄劉琪,完就匆匆而去。
劉三挨打之時,一直咬著牙苦撐,如今看幾個人為他一家安排好後路,忍不住眼淚滿眶。
撲通一聲,劉三跪了下去,
“人多謝縣子,縣尊,劉主薄,如此對待人一家,此一生裏,他日若是緣法到了,人便是舍棄性命也要報答這份恩情。”
蕭統長歎一聲道;“快快起來,真話,本縣都不敢相信,這歹毒的事,是你的作為,
平日裏,你雖有過,可我也聽,你是個孝順的人子。
為何卻做出這般蠢事,隻希望你以後,能改頭換麵,從新做人,也對得起這一世的皮囊。”
“人也是羞愧不已,縣尊放心,人一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日後與人為善,學縣尊和縣子這般,多修陰德。”
“好啦,你的事弄完了,終於可以安心吃飯了,兄長,咱倆想吃一頓暢快的酒,還真不容易。”
“可不是嗎,不是我有事,就是賢弟有事,不過今夜想來是再無雜亂頭緒了,你我兄弟,也可放開了去,吃他個痛痛快快。”
兩人有有笑的再次來到李鈺的雅間內坐下。
“大牛,再去廚房看看,菜弄好了沒,希望這次沒人投毒了。”
“郎君放心,不會的,我看過了,差不多好了,就等郎君回來就能上菜。”
大牛依然還是憨厚的笑容。
“呦嗬,這次機靈了啊,幹活挺利索啊,那好,就叫他們上菜,本郎君耽誤這好大一會,早就餓的不行了。”
看著大牛離開,去通知上菜,蕭統才湊過來道;
“賢弟,以為兄之見,還是將此間之事,稟報大將軍為好。
如此,也能叫大將軍知曉一切,決斷之時,也不至於落下重點,不知賢弟以為如何?”
“兄長的是,
阿貴,你等大牛回來了,就去府裏一趟,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給叔父聽,記住別漏了什麼地方。”
還有啊,打聽下叔父的口風,我這啥時候能出去,
一到晚憋在這個房間裏,當真是無趣至極,還著急回去,組織人手大量釀酒呢。”
“是郎君,不過家裏的作坊也敢停歇,郎君不必擔心,若是要加大人手,叫個下人騎馬回去交代一聲就行了。”
曾貴又是嬉皮笑臉的模樣。
“那你的意思是,本郎君可以安心的在這裏久住了?”
“沒有沒有,人哪敢如此做想,哎呀,大牛你回來了,快來伺候著,我奉郎君之命,要回府裏一趟。”
曾貴看著要吃瓜落,就趕緊施展金蟬脫殼之法,溜之大吉。
“來來來,兄長嚐嚐,這些可是地道的我府裏廚子做的,全長安城你再找不出來第二家了。”
蕭統夾了一塊紅燒肉,臉上表情豐富了起來;
“嗯,不錯,果然是厲害,外頭的酒樓,為兄倒也吃過兩三次,已經堪稱美味了,卻和賢弟府裏的廚子一比,又落了下成。”
“那就多吃點,
劉主薄,那邊的事兒安排好了?快快坐下,咱們三人這次,終於能碰上一杯了。”
“有勞縣子久等,下官已經安排妥當,隻等縣尊明日去刑部一趟,就可以結案。
這下縣令,恐怕隻有我家縣尊,才能一個時辰破案了,當真是個好政績呀。”
劉琪一邊,一邊坐在了下手,對著桌子上的肉食,大塊朵朵。
“嗯,嗯!……厲害厲害,這些菜食……可是下官一生裏吃到的最美的吃食了。”
“一個時辰結案有什麼用,咱們做的再好,不還是在這長安縣蝸居了這許多年,來來賢弟,咱們滿飲此杯,愚兄敬你,請!”
“兄長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