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鈺也確實累了,隻是年關將近,事情太多,不敢放鬆自己。
酒廠作坊還要規劃,大型糧食基地也要進行,
酒廠的人工,又要抓緊安排,還要年前銷售出去一批白酒,叫那些將門和皇帝也心裏有個安慰,
這五個莊子的莊戶百姓,也要想辦法給個年終獎勵,來年可都是大工程,沒有幹勁可不校
惦記著釀酒作坊的事,李鈺顧不上歇息,轉腳就到了釀酒的院子,看著黑還不收工的二十多人,
李鈺心裏才踏實了許多,沒有這些免費的勞動力,他想做成做大,難如登。
“郎君安好。”
“見過郎君。”
“好,好,好,”
李鈺閑庭信步,與眾人輕鬆的打著招呼。
“鐵蛋,過來,過來。”
“家主回來啦。人見過家主。”
“不用那些虛的,我來問你,釀酒的手藝,你可學會了?”
“回家主,人都學會聊,人和一般兄弟們,每日都是深夜才回去,一亮就立馬趕來作坊,家主不信,可以問過府裏的下人。”
“我信,你是個老實的,再者,你們這些家生子,都是自家人,也不會來哄騙我。
好了,著正經的,本郎君要修造一個大大的作坊,比咱們這院子,要大上幾十個。
隻是來年才能破土,但新作坊弄好之前,這美酒不可斷了一,而且要加大力度釀造。
是以,本郎君要另外增加幾個院,同時釀造。
你阿娘也和我過兩次了,你靠得住,如今,本郎君就將新的院子,交給你一個,你可不能教我失望了。”
這鐵蛋十八九的年紀,精力旺盛,正是想要表現的時候,總算努力沒有白費,得了這管事的差,興奮的緊攥住拳頭。
“家主放心,我鐵蛋要是做不好,就撞死在作坊裏。”
“你隻要用心做事就成,踏踏實實,認認真真,才是做饒本分。
最忌諱的就是,朝秦暮楚,三打魚兩曬網,
做任何一件事,最要緊的就是,把全部精力投入進去,便是不成功,也足夠欣慰了,記住我的話,你將會受益終身。”
“是家主,鐵蛋記住了。”
“嗯,待我去找你們劉管事,我有事要交代。”
“是,劉管事就在裏頭,家主這邊走,如今每都要出來七八禍美酒,咱們這院子的房子都擺不下了,
隻能放在院子裏,人很奇怪,家主這七八,都不往長安拉酒。”
“這是手段,讓長安的富戶,都吃過一遍,然後就斷了他們的念想,待過幾日,拉去了美酒,還不瘋狂搶著買?”
“家主當真厲害,人怎麼就想不出來,這種厲害的手段。”
“你要是想出來就成精了,這壓根就不是這個時候的經營策略,跟你這些沒用。”
“那是,那是,要不家主怎麼是家主,人就是家主的下人呢,嘿嘿。”
“跟這個沒關係,你就是做了家主照樣想不出來。”
李鈺偷偷的樂嗬,開玩笑,來自一千多年後的饑餓營銷,你們大唐的人,能明白才怪呢。
“大管事,家主找你。”
“嗯?郎君回來了?哪呢?
郎君,哎呀,人見過郎君,總算是回來了,郎君容稟,這都很久不往外拉酒了,咱們這作坊都沒地方擱了,人都不知該不該停上一陣子呢。”
“停?萬萬不能停下,就是元正過年可歇息三日,其他的時候可是不能停的。
不但不能停,還要多開幾個作坊,今日找你就是要商討此事。”
李鈺一聽要停止生產,立馬嚇了一跳,這可是日鬥進金的買賣,如何敢停?
“這不是沒有家主的話,人也不知道能不能進行嗎,這有了家主的意思,人就不怕了,可勁兒的釀造就是。”
“這才對嘛,好好幹,就這幾日,本郎君要賞你們每人一匹布。”
所有幹活的勞力,聽見這句話,都興奮起來,
雖然是大冬的,但作坊裏溫度卻不太低,很多都是光著膀子,聽一匹布,幹的更有勁了。
“隻是郎君,那三十多車穀米,基本沒有了,就剩下這些,恐怕明日一就要用光。可還要去糧倉弄一些回來。”
“不必了,我可不想把糧倉的大管事給逼死,萬一他真要撞牆,可是大大的不妥。
明日就有柳叔帶隊,去長安城裏辦事,順便叫糧倉的二管事帶著人馬,去采買一些回來就是,先買他個一百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