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幾個人,唱了紅臉又唱白臉,幾十鬥白酒,也能榨出來上萬貫。
可真是意外驚喜了,長孫皇後的一番話,直接道他心坎裏去了,哪有不同意的。
“大善,就按照觀音奴婢的辦。
得海,你去跑一趟,將銀錢都拉入朕的私庫。
這幾,李縣子若是還有白酒買賣,全部充進去,不用再入戶部了。”
“諾,奴婢這就去辦。”
看著錢得海歡喜而去,李世民不禁搖頭感歎;
“觀音婢,你這銀錢之事,就如此勾引饒魂魄?
人人見了都是喜上眉梢,竟是沒有一個不愛銀錢的。”
長孫聽到這裏微微一笑;
“陛下怎麼會有如此疑惑,這下攘攘,皆為利往,
誰還嫌棄銀錢多了紮手,自然是越多越好了。”
“也是,倒是朕煩心朝廷的事,鑽了牛角尖。
對了,起這賣酒的事,觀音婢你派出去的人,可要叮囑仔細一些,都是朝廷重臣,算錯了那邊,都不好看。”
長孫皇後跟了李世民快二十年了,哪能不知自家夫君的心思?
“陛下放心,妾身放出去的,盡是些能寫會算的老手。
陛下那些銀錢,一貫都不會短少的,至於那些將軍們的份子,妾身就不好插手了。”
“隻要拉夠咱們得,將軍們那些,就別再摻和了。
就是這些,都是平白多出來的,再不叫臣子們得些好處,誰還能信服於朕?”
“陛下所言極是。”
李世民剛完話,就看見內侍錢得海進來,麵色還帶著些古怪,就順口問道;
“出了什麼事?”
“啟稟陛下,”
“樊國公左驍衛段大將軍,在大業坊的鋪子,被幾家濁酒鋪的人給砸了。”
李世民麵色不悅的問了一句;
“段誌玄的鋪子被砸了?”
“正是,奴婢剛聽百騎回來稟報的,是那幾家濁酒鋪子,看段大將軍的白酒賣的太好,
心生妒忌,因段大將軍,平日裏也不聲長,是以那些賊人,以為背後無主,就去鬧事兒,還砸了鋪子。
段大將軍大發雷霆,和牛大將軍一塊動手,
去那三家濁酒鋪子,回砸了個稀巴爛,又將鬧事兒的幾個,揪出來狠打一頓,送去了長安縣衙。”
“陛下,恐怕沒有這麼簡單,段大將軍,即便再不張揚,難道左右鋪子那些鄰居,都不知道背後的主家是何人?”
長孫皇後麵色凝重,顯得十分關心此事。
李世民黑著個臉;
“觀音婢你猜的不錯,哪有如此簡單,朕就知道,這白酒出世,必定要惹出禍端,
隻是沒想到,他們第一就忍不住動手了。”
“陛下,大朗弄出來的美酒,可不就是壓了他們的買賣,那些世家站在背後如何能善罷甘休,
不鬧事反而是不正常,這冒出來也好,陛下也能借機會看清楚,到底是那些人在挑事。”
“不用猜,朕都清楚,除了那些世家門閥,和前朝的功勳貴族,沒有旁人了。
怎麼,你如此古怪,還有何事,一並來,朕倒要看看,他們能折騰出個什麼花樣,總不會還有鋪子被砸吧?”
“諾,回陛下,被砸的還迎…”
“,朕聽著呢。”
“諾,被砸的一共九個鋪子,恐怕明日,李縣子拉來的白酒,隻能去剩下那些鋪子裏售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