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一句話完,街上的百姓立馬爆棚,當場就炸了窩,路邊一個婦人開口道;
“哎呀,你們看看,我就這五糧液還要拉來長安城裏售賣吧?”
婦人旁邊一個漢子不停點頭;
“那是那是,一千貫一斤呢,換做誰都要繼續售賣的……”
街對麵一個酒樓的掌櫃,對著隔壁米糧鋪子的中年男子道;
“哎,我周家三郎,你姑父可是長安城裏有名的富戶,聽很是有些門路,前陣子還弄了五斤,就沒叫你去吃上一回?”
米糧鋪子的周三郎,脖子一梗立馬回到;
“怎麼沒吃,我就這一個姑姑,而且還是正妻大婦,姑父當然要叫我去吃一回的,
不過我就吃了一尊有三兩上下,你還別,真他娘的夠烈,夠辣,真真的是比以前的那些濁酒,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去……”
酒樓的掌櫃砸吧了幾下嘴,陰陽怪氣的道;
“可惜呦,一斤千貫,老百姓這輩子是吃不上嘍?”
大牛嘴笨,聽著酒樓掌櫃那陰陽怪氣的話調子,想接上幾句,又不知道啥,著急的趕緊拉了阿貴一下。
阿貴也不含糊,直接亮開嗓子;
“這兩位兄長請了,弟這廂有禮了。”
兩人看馬車隊伍停下,那帶頭的過來見禮,連忙站直身子,回了一禮。
阿貴笑盈盈的開口宣傳;
“兩位兄長方才,百姓都吃不起的事兒,那是以前了,如今我家的五糧液,已經劃在了朝廷戶部下頭,歸了官家所櫻
當今陛下,又愛民如子,心疼下百姓,因為酒貴而吃不到如此佳釀,便下令叫我家縣伯,好生釀造。
降低本錢,加大出酒量,朝廷呢,又補貼了一部分銀錢出來,所以,這五浪液的酒價,以後會降低很多的。”
那酒樓的掌櫃的拱手為禮,有些不以為意的道;
“這位兄弟,你們的烈酒,即便是降低了酒價,又能降低多少呢?
從一千貫一斤,降低到一百貫一斤嗎,嗬嗬,百姓還是吃不起呀,請恕老夫得罪了,
就是降低到一百貫一斤,除了富戶們,哪家百姓吃得起,你問問這長安城的男女老少,某家的可是實話?”
車隊剛停下來,圍觀的百姓就越來越多了,奇怪的是,今這拉酒的車隊,把整條街的路,都差不多堵嚴實了。
往日裏出來維護次序的軍侯,卻還沒有見到一個,當然了也沒人在意這些……
圍觀的百姓人群,聽了那酒樓掌櫃的話,都三三兩兩的咋呼了起來;
“就是就是,別一百貫一斤,你降低到十貫一斤,俺們也吃不起呀?”
“王兄的有理,即便十貫也要了老命了,總不能為了吃一頓美酒,便傾家蕩產吧?”
“就是就是,除非你家的烈酒五糧液降低到一貫一斤,那還能叫百姓都來嚐嚐鮮……”
“哎呀,劉八郎,你算是道我心窩裏了,他敢降低到一貫一斤,我他娘的也能一年吃他一回兩回了。”
看著周圍幾百的男女老少,阿貴心裏很高興,郎君交代的就是,在人多的時候這些話的;
“諸位,諸位鄉親父老,大家聽某一句,大家靜一靜,靜一靜。”
“鄉親們的對,就是十貫一斤大家也吃不起,可是我家縣伯,更改了先秦的釀酒秘法,如今出酒量那是大大的增加了許多。
之前我家的五糧液,也沒有那麼高的酒價,不過就是一兩貫一斤而已,隻是釀酒經驗不足,釀造不出來大量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