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諸位兄弟們了。”
這會兒不打仗了,二房的族人可不敢亂來亂說的,墮了家族的名頭可叫人笑話死了,一群人立馬站直了身子,規規矩矩的彎下腰;
“不敢當!”
“我家軍師有言,諸位兄弟們有情有義,賞賜每人兩百錢以表謝意,可本將出行匆忙,未有攜帶銀錢絹帛,就給兄弟們些散碎的銀子,你們回去自己分如此可好?”
管平也不等人答應,直接從懷裏掏出來一把散碎銀塊兒,隨便拿了兩塊兒,遞了過去。”
二房拉車過來的也就二十五個人,每人兩百錢,也就五貫,管平遞過去的兩塊碎銀子加起來少說也有七八兩了,當然足足的夠了。
二房這次過來的人馬趕緊又再次行禮;
“拜謝軍師賞賜,拜謝大將軍賞賜。”
“都免禮起來吧。”
“謝將軍。”
一個領頭的二房族人過來雙手捧著兩塊兒碎銀,愁眉苦臉的說道;
“啟稟大將軍,這估摸著七八兩都有了,小人真心找不出錢的,要不大將軍您再換一塊兒小點的賞賜?”
看著小領頭的,留下一個碎銀又不舍的,找又找不出多餘的零錢,哭喪著臉想要換個合適的碎銀,管平豪邁的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哪個來要你們給我找錢了?你們把我的這些兄弟給送回來本將這心裏就感激不盡的,不必找錢,快快去吧。”
二房的小隊正喜出望外,緊緊攥住兩個碎銀,和兄弟們對著管平又行了一禮,再次感謝後這才離開而歸。
“慢著。”
“大將軍有何吩咐?”
“我家軍師叫我帶上一句,多謝你們族長細心照顧兒郎們回來。”
“喏。”
“再替本將謝上一句,某家心裏感激你們族長把我親侄子送回來,這個恩情管平記下了。”
“大將軍放心,小人一個字都不會帶錯的,要是沒有別的吩咐,小人們請退了。”
“且去。”
管平仔細查看一遍十一具屍體,找出其中一個個頭不高的,親切的撫摸著那個死人的臉,兩行濁淚不知不覺就流淌了下來;
“三郎別害怕,叔父帶你回族裏去啊!叔父就是背也要把你背回去的。”
管平也不擦拭眼淚,直接去了中軍裏;
“啟稟軍師打發過了。”
“嗯,放心吧,這些年跟著老夫戰死的,哪個不是老夫親手給他們找地做局的?更是虧待不了你那個侄子的。”
“末將拜謝軍師善意!”
“好了,沒有了危險咱們也不能在這裏多呆的,過去彙合了前頭的兒郎們,咱們從小路翻閱這兩座山,就能找到大路,今夜開始趕路,一個月內到達想去的地方安頓下來。
這次老夫要聽從你們的建議,把所有兒郎全部召喚回去,都聚會在老夫的地盤上無憂無慮,再把兒郎們的所有家人老小都弄過去,即便他李世民查到老夫的頭上,弄個清楚明白他也不敢亂來一步的。”
傳令下去,叫兒郎們大概保持著陣法不變,去山腳下和援軍聚會後休整休整再上路也不遲的。”
“得令!”
隨著軍令下去,五百多人都放鬆了身子,保持著大概得樣子不變快速朝山腳下走去。
路上某將宋禎煥和蒙麵軍師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軍師容稟,末將以為,即便咱們的實力能和新朝抗衡,也不適合把七萬兒郎弄出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末將覺得聚會是最好的,分開兵力容易被逐個擊破,但是即便聚會也應該和以前一樣,敵明我暗,如此才能心裏踏實,才能在有事的時候保持上風!不知軍師以為如何?”
蒙麵軍師騎在馬背上,一邊走走一邊回應著;
“老夫以為大將軍說的很是有理,應當采納之。
確實應該隱藏自己的實力,比如學隴西李氏那樣,把軍卒都變成耕種土地的農人,然後把婦人也訓練的可做多種用處,能種地能飼養牲口,還能拉東西給大軍補充糧草,這點上頭人家隴西的李氏做的堪稱天下第一了。”
“是啊,軍師所言還真是沒有誇大一處的,隴西李氏的確把自己的實力給弄得幹幹淨淨,世世代代耕種土地,幾乎與世無爭,即便天下人都知道人家隴西李氏上三房的戰力驚人,明麵上也沒有什麼可挑刺的理由,人家安安生生了多少年了?曆朝曆代都踏踏實實,總不能去找一群踏實種地的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