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鯤鵬上,趙子墨感覺日子過的好似在夢鄭
將寶劍放在身前,趙子墨問道:“子姍?”
“有事?”
“聊聊唄。”
“好。”
趙子墨笑道:“現在想想當初還是你把我抓到仙宮的,你這算不算作繭自縛?”
戚子姍歎道:“早知今日,當初就該一劍殺了你。”
趙子墨道:“多謝仙子手下留情......”
戚子姍道:“不客氣,你想著帶我回仙宮拿肉身,別回頭再爛了。”
趙子墨道:“你反虛大佬話能不能細膩一點,快比我都糙了。”
戚子姍道:“我現在是寶劍,大寶劍,細膩不了,就這麼糙了,您忍忍吧。”
趙子墨道:“行行行好好好,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計較,也不知道現在寧掌門怎麼樣了。”
戚子姍道:“無雙又沒受傷,她跟仙宮長老都熟,這次又來幫忙,仙宮不會虧待她的。”
趙子墨道:“那債務能不能免了?”
戚子姍歎氣道:“現在你做我的主,你免那就免了......”
趙子墨道:“你很不情願的亞子?”
戚子姍道:“她答應賠給我仙光寶器閣的首飾,你我虧不虧。”
趙子墨笑道:“你一個修仙的真人,還戴首飾?”
戚子姍道:“仙光寶器閣的哎!”
趙子墨道:“為了給你煉那二品丹,我仙光寶器閣的爐子都煉炸了。”
戚子姍道:“你炸個爐子收把寶劍,難是賺是賠。”
趙子墨道:“我主業是煉丹,你又不能當爐子用。”
戚子姍道:“你是我見過的煉丹賦最高的仙人,雖然你現在境界低,但日後必定仙榜提名真君合道。”
趙子墨笑道:“那可借你吉言了,到時候你也合道,還不是美滋滋。”
戚子姍歎氣道:“我的水月心經,已到極限,反虛巔峰再難寸進。”
趙子墨道:“不可失晾心。”
戚子姍道:“這不是道心的事,是這心經不完善,需要......需要......”
趙子墨道:“你堂堂反虛真人害什麼羞。”
戚子姍低聲道:“需要修行鏡花心經的男仙,同樣到達反虛巔峰......雙......雙修......”
趙子墨尷尬道:“你這什麼邪門功法,真是太陰真君真傳?”
戚子姍道:“是,太陰真君有個真傳弟子,名叫王幻真,便是修煉的鏡花心經。他傳給我水月心經,就是為了以後做王幻真的鼎爐,供他合道。”
趙子墨道:“這對你不公平!”
戚子姍歎道:“我一個罪仙之女,能修煉到反虛已經是道開恩了,遑論什麼公平。”
趙子墨肅容道:“戚子姍,你聽著,現在你是我的劍靈,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也不會讓別人強迫你做任何事,去他個鱉孫的王幻真,你不必擔心,我自會應付。”
戚子姍道:“除了王幻真,還有太陰真君呢,等你修煉到合道,我怕是早就被王幻真吸幹了。”
趙子墨道:“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
戚子姍道:“對你有信心,對自己沒信心,我連灌靈都能把自己灌成劍靈,還談什麼合道。”
趙子墨道:“這是意外,你不必妄自菲薄。”
一路閑聊,鯤鵬自瑤池南下飛到南海,趙子墨帶著淩月出了大飛陣。
第二次出這個飛陣,趙子墨感慨萬千,歎道:“當初我剛到南海,上無片瓦遮身,下無立錐之地,租五十一個月的禿頭山還燒塌了……”
戚子姍道:“那你還真是心性堅韌。”
趙子墨問道:“我們是先回金剛門,還是先去水月仙宮。”
戚子姍道:“水月仙宮,拿了肉身,我再隨你回金剛門。”
趙子墨道:“你要跟我走?不留在仙宮了?”
戚子姍道:“我是劍靈,你在金剛門,我在水月仙宮,還談什麼護主。”
趙子墨道:“我又不用你護,我皮實的很。”
戚子姍道:“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趙子墨歎氣道:“撮爾仙,貽笑大方。真的很差嗎?”
戚子姍道:“若是化神,我倒不必擔心,可你隻是個元嬰,又不能自保,萬一讓靈獸給滅了,我不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