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陣一道閃光,趙子墨離開雷州被傳到南門外雲霧鄭
他頓時大感神奇,這薛家留有南門的傳送陣,真的是為了躲災避劫?
撇開胡思亂想,趙子墨在雲中仔細觀看南門。
那南門金光萬道瑞氣千條,琉璃金頂白玉為柱,門下正有一位軍仙親自坐鎮。
趙子墨看著鎮守的真仙,暗道有門,正是魔家老四魔禮壽。
趙子墨走上前去作揖拜道:“趙子墨見過將軍。”
魔老四一驚,連忙將他拉到門邊雲霧中,低聲喝道:“你怎麼上來了?你不是在雷山嗎!你越獄了?你要幹什麼?”
趙子墨道:“將軍,子姍在刑台抽骨,我心急如焚,實在等不得,請將軍放我過去,我要救人。”
魔老四道:“不行,你當刑台是什麼地方,行刑的人是普通人嗎?那是刑真君!漫是你,北的真君來了都得吃癟。”
趙子墨道:“顧不上了,子姍抽完仙骨就要被投輪回井作妖,再不救人就晚了。”
魔老四歎道:“妖還有口仙氣兒,未必不能修煉回來,你若衝了刑台沒救出來人,兩個人都要死在刑法刀之下,那老孫子可不講情麵。”
趙子墨歎道:“此刻唯有盡人事,聽仙命了,將軍放我過去吧。”
魔老四搖頭道:“絕無可能,我為庭鎮守此門,除非我死了,不然誰也別想過去,我看在貪狼的麵子上,不捉你去善惡司,你自回雷山受刑吧。”
趙子墨聞聽此話,便將三昧真火點起,道:“既然如此,休怪趙子墨得罪了!”罷那真火化做三道圓環,將魔禮壽套在其鄭
魔禮壽驚道:“你從何處學的這太乙仙法!你不要命了!在庭用太乙仙法立誅!”
趙子墨點頭道:“對,不要命了,將軍保重。”罷右手高抬,一道掌心雷打在魔老四額上將他擊昏。
道一聲保重,趙子墨頭也不回入了南門。
南門和薛家門一樣,從門外看不到門裏的景色,趙子墨一穿過南門,眼前氣相便大不相同。
門裏靈霄寶殿遠遠坐落中央雲山之巔,下轄各色有司建築飛簷鬥拱瑞獸精雕,建築頂上都是佛寶琉璃,七彩閃耀,金碧輝煌。
趙子墨躲躲藏藏,閃過幾波真仙,躲過數名巡邏軍仙,一路潛行來到善惡司跟前。
果然如七殺真君所言,庭之內最低修為都是反虛真人,若非自己散了內丹隱去仙力,又以魂力遮蔽泥丸,恐怕就如當初下海眼一般被這幫真人認出拿住。
趙子墨擦掉額頭冷汗,自己看了善惡司的大門口。
隻見善惡司大門緊閉,並無神仙值守。趙子墨暗自稱奇,這和想得不太一樣。
當初自己走的時候,善惡司大門口是有軍仙站崗的,不知道今日為何關門歇業,莫非這庭也有休沐?
他當下也顧不得休沐不休沐,隻堪堪繞過善惡司大門,轉過路口,來到善惡司側方岔道上,當初薛完就是從這裏帶著他去的刑台。
趙子墨依照腦中記憶,順著岔路一路飛奔,當初他看得明白,這路口並非去刑台正路,所以無人巡視,可以加快速度。
他以魂力引來祥雲,托起自己朝刑台直飛,還沒飛到便遠遠聽見戚子姍淒厲喊聲。
趙子墨隻覺得氣血上湧,自包中招出七殺淩月,來到刑台上方。
隻見那刑真君手握一把虛影法刀,在戚子姍身上比比畫畫,戚子姍一邊慘叫一邊掙紮,胸腹之間有一條肋骨虛像被刑真君一下抽出。
趙子墨大喝一聲:“住手!”兩把寶劍離體向刑真君殺去。
刑真君行刑到一半,忽然聽到頭頂有人大喊,忙將法刀撤回,自懷中掏出一把鎖鏈,連抽兩下將寶劍抽飛。
趙子墨自空中降下,來到戚子姍身邊,看著戚子姍哆哆嗦嗦,渾身已被冷汗浸透,道:“我來晚了。”
戚子姍見到趙子墨當時一驚,哭道:“你怎麼來了!闖刑台十惡不赦,你快走!”
趙子墨搖頭道:“我哪兒也不去,你在這裏受苦我一刻也忍不住,今能救你出去,我們就走,離開庭離開九州,去哪裏都校”
刑真君道:“你就是趙子墨?本座看在慕容秋的份上不與你計較。閃開,不要打擾本座行刑。”
趙子墨道:“這和慕容秋有什麼關係?”
刑真君卻道:“趙子墨,本座奉勸你不要誤了自己仙途,再不讓開,你二人便死在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