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長歌的理性告訴他，這些景象應該都是海市蜃樓，隻是巧合的把不知哪個遙遠地方的景象映射到了這裏。
或者，是某個不知名的物理規律？
隻是，一個超現實的係統還在他的身上，他難免會讓自己的想象起飛。
郭長歌想了想，撲通一聲跪下了，把陳果都嚇了一跳。
“請仙人收我為徒！”
仙人們依然各幹各的。
“噗。”陳果一時間笑得前仰後合，“貓總，你也太逗了吧？”
郭長歌淡定地站起身，扒拉了一下膝蓋上的土，平靜道：“真的血賺，假的不虧！”
陳果不得不感歎郭長歌的腦洞之清奇。
郭長歌也就是皮一下，很快就變得正經了起來。
這等奇景也不是能一直存在的，等晨間的薄霧變淡後，那些“仙人”的景象也消失了。
郭長歌兩人從那如夢如幻的幻境中回到了現實。
這時，那一輪晨日已經爬過半個空，把一切都照亮了，也把最後一起晨霧溶解。
遠處的景物也在這一刻清晰了起來。
上，是一望無際的雲海。
地上，是連綿不絕的山脈。
郭長歌總算明白那“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的感慨。
從山頂望下去，那曾經見過的高大樹木已經不見了蹤影，入眼是一片養眼的綠色。
兩人感受到一縷縷微風拂麵，陳果的頭發飄揚了起來，隨風飛舞。
“哢嚓！”
郭長歌總算想起了胸口一直掛著的單反相機，把這一瞬間永遠留存下來。
可惜了，之前的九仙景象光愣著感歎了，沒把它拍下來，估計下次就遇不到了。
陳果也發現了郭長歌的動作，對他笑道:“給我拍的好看一點。”
“放心吧！”郭長歌比了個“ok”的手勢。
好歹自己的攝影技能已經達到了熟練級別，應付這種場麵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陳果在山頂開始了自己的模特秀，觀眾隻有一個人，也是她的攝影師。
陳果把周圍的事物徹底利用了起來。
或是坐在山頂的磐石上，背對著朝陽，讓陽光給她畫出一個美麗的輪廓。
或是站在那裏，單手一托，把朝陽托在了手心裏。
或是踮起腳，和朝陽來一次深吻。
“狗哥，要不錄一個視頻吧！”郭長歌忽然道，“可以把這些美景分享給粉絲們嘛！”
“好啊！”陳果點零頭，以前她也會拍一些美麗的風景，隻不過那時候她不會做視頻，所以成品顯得醜醜的。
現在正好又一位視頻製作的大拿在身邊，為什麼不物盡其用呢？
陳果站起了身，雙眼看向了攝像頭，微風吹起她的發梢，那飄揚的發絲落在了朝陽上，落在了雲彩上，落在了空裏，編織成一副美麗的景象。
郭長歌舉著單反，盡職盡責地把陳果最美地一麵都拍進這個的機器裏。
折騰了一會兒後，兩人也感受到了太陽散發出來的熱量。
山頂的涼意徹底沒有了，郭長歌的額頭已經微微見汗。
“狗哥，我們走吧！”郭長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