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林鴻抱起肩膀，扭頭看過去，“我還以為，你是小男孩創造出來的存在呢。”
“……你為什麼會知道？”
女子沉吟少許後問，盯著他，空洞洞的眼眶似乎彌漫著疑惑。
林鴻聳肩：“小男孩自己說的，他將真相告訴了我，當時酒館裏的那些人和你一樣，都是假的，並不存在。”
“沒錯，其實，我和那些人，都是被他創造出來的。”
女子微微低下頭，就地坐下，聲音中彌漫著幾絲無奈。
“為什麼一開始沒告訴我真相？”林鴻有些好奇的問。
“我怕……”女子抿了抿嘴，“對不起，其實有好幾次，我都出賣了大家的行蹤。”
“怕什麼？又為什麼出賣我們的行蹤？”
林鴻倍感不解。
女子歎出口氣：“我很珍惜和大家之間的友誼，可身不由己，我受小男孩的操控，如果不做，就會被操控，成為傷害你們的壞蛋。”
“你現在的實力堪比普通人，沒必要害怕。”
林鴻早已經在她上次發瘋的時候，將力量吸走了。
“不……他，能瞬間給予我強大的力量。”女子輕聲低喃，眼中彌漫著濃濃無奈。
“原來如此。”
林鴻這回知道她在顧忌什麼了。
無非，就是害怕失去夥伴，怕被控製。
女子低下頭：“對不起，都是我的不好，如果你想把我趕出隊伍，我也不會有怨言的。”
“你說的這是什麼傻話？”
林鴻看著她，突然搖頭笑了。
“嗯？”女子有些不解，自己明明在做背叛他們的行為，可為什麼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在笑？
“這些事不要和其他人說，我能原諒你，可他們不一定。”
林鴻轉而麵露正色。
女子點頭：“嗯……好的。”
“對了，你現在還能和小男孩取得聯係嗎？”
林鴻沉吟少許後問，有些好奇。
“自從上次古神的分身降臨之後，就不知為何斷了聯係。”女子回答道。
“這樣嗎……”
林鴻思索著，卻也想不出來什麼。
他伸了個懶腰：“話說回來，都這麼晚了，你來這裏幹什麼？”
“因為睡不著。”
女子看向天空，這裏的天空雖然非常詭異，但看久了，也挺漂亮的。
她問：“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林鴻取出幾張照片，分別是在各類星球上，還有宇宙的照片。
“好漂亮。”
女子驚訝的說。
“你沒有眼睛，是怎麼看到的？”林鴻突然問，好奇了很久，今天才問出來。
“我其實是有眼睛的……如果你睜開眼睛的話，就能看到。”
女子沉吟少許後說道。
雖然林鴻現在有很多眼睛，但平常都是閉合的狀態，不然會造成很重的精神汙染。
聞言。
林鴻緩緩睜開身上的所有眼睛。
隻是一瞬間，他便驚訝的盯著女子，發現果然有眼睛，但卻大的離譜。
隻見，眼神經從眼眶裏延伸出來，暴露在空中，連接著兩個碩大無比的眼球。
此時那兩個眼球正盯著自己。
女子問：“看到了嗎？”
“嗯，還真是大眼睛啊。”
林鴻半開玩笑的說著，忍不住咽下口吐沫。
“在你們的審美中，這樣簡直醜到爆，不是嗎？”女子很有自知之明，久違的露出笑容。